“说回刚才的事情。”野岛达也换了口气,“你要是没接收理事长的表白,我就默认她带走你,是为了勾引你。”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只不过我怎么可能承认?
名冢彦心里暗笑一句,嘴上继续问着,“那照你这么说,我如果接受了西园寺雪绘的表白,你反而会觉得没什么?”
“大错特错!”野岛达也用力拍着大腿,“既然你都接受理事长的表白了,和她一起离开,当然是去做爱做的事情了,不是吗?”
名冢彦刚刚才拿起矿泉水瓶,灌了口水,闻言差点一口喷到野岛达也脸上。
他咳了好几声,还不容易才把呛在喉咙里的水咽下去。
“名冢,你怎么了,没事吧?”野岛达也诧异地看着他,甚至还有心情拍拍他的背。
名冢彦一把推开他,“照你这么说,我不管接不接受表白,到你这里就都已经是不清白的了?”
“唉,谁叫她是理事长呢?”野岛达也叹了口气,“我实在很难想象,你这么个关西交流生,能抵挡得住西园寺大小姐的攻势。”
“我是关西交流生,是个乡下人真是不好意思了啊!”名冢彦呛了他一句。
“哎,我没那意思,名冢你别误会。”野岛达也愣了下,赶忙辩解道。
“误会什么?”
“误会什么?”
两道内容相同,但音色完全不同的声音响起。
前一道是名冢彦的。
后一道……是冰室侑的。
刚刚还在插科打诨的人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猴子,发不出半点叽叽喳喳的叫声来。
“野岛同学,你还没说,名冢君误会什么?”冰室侑站在名冢彦身侧,声音里罕见地多了丝温度。
“没没,我什么都没说,刚刚只是顺口而已,绝对没有看不起名冢彦的意思!”反应过来,又心里发慌的野岛达也急忙辩解。
“冰室同学,野岛不是这样的人,我刚刚只是逗他玩而已。”名冢彦倒是也反应过来,帮着野岛达也说话。
只是他的目的嘛……
并不是那么纯粹,还有掩盖先前话题的用意。
“我相信野岛同学不会看不起名冢君,我说的是前面的事情。”少女声音清冷,目光虽然停留在名冢彦身上,但问题却朝向着野岛达也。
“呃……没有,我刚刚都是为了打趣名冢彦胡说的。”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自己在这里可能要遭殃,野岛达也尽全力否定了自己所做的事情,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只留下名冢彦一个人在原地,孤零零地看着不远处的男生们挥洒青春的汗水。
而他自己,还要应对某些比较尴尬的局面。
“名冢君。”冰室侑靠近了些,同样挨着树干缓缓坐下。”
“冰室同学,刚刚我看到你好像离开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名冢彦反客为主。
“没什么。”少女轻轻摇头,“只是觉得有点轻微的头晕,所以去保健室的安元老师那里看了一下。”
听到保健室,名冢彦本该担心安元由佳有没有乱说,但听到头晕,他立刻将这些事情扔到了一边。
“怎么回事?”他坐直身体,语气严肃起来,“之前不是说,来到关东以后情况有些好转了吗?”
“不知道,我也没有在关东的医院里仔细检查过,所以不清楚。”女孩轻轻摇头。
“那怎么办?”名冢彦皱紧眉头。
难道真要把冰室同学送进关东的医院检查?
可这样的话,稍稍有心的人,都会知道神宫的那位巫女身有疾病。
这绝对不是件好事情。
可如果要等到回京都检查,那至少也要是放暑假后的七月份……
名冢彦一时为难。
“名冢君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