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又找别扭是不?”
许大茂下意识退了一步,仿佛傻柱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不过他现在毕竟不同以往,举起手里的擀面杖,色厉内荏道:“怎么地!”
傻柱见他还敢炸刺,登时晃着膀子就要练练。
却在这时候,从后边传来一个声音:“柱子,你干啥呢~”
傻柱回头一看,正是他媳妇贾丽英,连忙屁颠屁颠过去,嘿嘿道:“丽英,没干啥,你咋也出来了,刚才没告你在家待着嘛。”
贾丽英瞪了他一眼。
许大茂一见,立刻要得便宜卖乖,拿话挤对傻柱两句。
谁知娄小娥也出来了,伸手把擀面杖夺过去,小声道:“你也少说两句,挨打没够儿是不是?”
许大茂梗着脖子:“切~谁,谁挨打,我跟你说,我现在可不比原先了……”
娄小娥有些无语,只好敷衍道:“行行~你能耐了。”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一大爷跟二大爷正在询问杜飞,究竟怎么回事。
杜飞叹了口气道:“一大爷,二大爷,事到如今,有些事儿我也不瞒着了。原本我顾念着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想说出来……”
杜飞早就盘算好了,把当初给姜永春办工作,因此跟闫解放结梁子的事说了。
只不过姜永春工作的事儿,他只说是碰巧有个机会,并没吹嘘自个有多大能耐。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杜飞又道:“当初我还觉着过意不去,帮闫解放先去轧钢厂的运输科当个临时工。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都是厂里的老人儿,厂里哪次招工不是紧着职工子弟。他闫解放不是厂里的,又不是临时工,再招工的时候,凭什么要他?”
易中海、刘海忠一听,也是这个道理。
杜飞接着道:“扛大包那活儿是累,但当初我当着三大爷、三大妈的面,把情况都说清楚了,到底干不干,让他们自个选。结果到头来,给我整这出……”
这时还有不少院儿里的其他人都在。
众人一听,都说杜飞仁义,骂闫解放不是东西。
只有许大茂知道一些情况。
当初闫解放上运输科,杜飞就是找他办的,还特地关照过,要收拾闫解放。
不过许大茂完全是脑袋跟着屁股走,早坐在杜飞这头说话,也不觉着有什么不对。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边有人叫嚷。
原来闫解放双腿被打断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
杜飞一听还跟着叹了口气,感慨道:“刚才那帮人在咱院里吃了亏,这是全都怪罪到闫解放头上了。”
秦淮茹在旁边插嘴道:“哼~我看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
按说以秦淮茹的性格,平时无论如何不会说出这种刻薄的话。
至少要在院里维持‘待人谦和,心地善良’的人设。
但今天她是真吓坏了。
那么一大帮人,气势汹汹闯进来,还拿枪带棒的。
又想到,如果刚才被带走的不是闫解放,只怕现在被打断腿的就该是杜飞了。
许大茂知道杜飞跟秦淮茹的关系,觉着是自己人,接茬附和。
这一次,难得傻柱没跟许大茂唱反调,也哼了一声:“这孙子的确活该。”
一大爷皱了皱眉,有点听不下去。
别人他也说不了,只能轮到傻柱,喝了一声:“行了柱子,留点口德,毕竟是一个院的。”
二大爷不以为然道:“什么一个院儿的,刚才小杜说的没错,闫解放带外人上咱院里闹事,就不能再算是咱们院儿的人了。”
杜飞笑呵呵看了刘海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