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可以。
可是刘心如却把她的意愿凌驾在杜飞之上,希望借助杜飞的力量,达
成自己的目的。
这就不太懂事儿了。
按道理,以刘心如的精明,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但她实在是太急切了,王勇在生活中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杜飞等了片刻,见刘心如还没说什么。
干脆拿起电话:“我这就打电话,要是没什么原则问题,就把你爱人放了。”
说话间,刘心如就看见杜飞要拨电话。
顿时感觉到一种毛骨竦然。
如果让王勇从局子里出来,刘心如难以想象,他会怎么对待自己。
并不是因为这些天她压根儿没想救对方。
王勇折磨她全凭心情,从来不需要理由。
“科长!”
刘心如连忙叫了一声。
真等杜飞这通电话拨出去就来不及了。
杜飞动作一顿。
其实他也没真想给汪大成打电话。
这事儿麻烦汪大成,打个电话肯定不成,杜飞必须亲自请一顿饭。
而且自从陈中原去了东北,杜飞跟市i这边的走动明显少了。
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几个关系不错的都叫上,联络联络感情。
杜飞之所以故意这样,是想看看刘心如的表态。
刘心如叫住杜飞,却又沉默下来,似乎欲言又止。
杜飞这次并没着急,手离开电话筒,身体往后靠去,等待刘心如想好了再说。
这个时候不需要步步紧逼。
实际上,刚才刘心如打断杜飞去拨电话就已经摊牌了。
现在她要做的只是把输掉的筹码拿出来罢了。
果然,过了片刻之后。
刘心如整个人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到杜飞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平时她来的时候,并不会坐下来,都是站在对面。
刘心如低着头,小声道:“科长!求你,别把他放出来,他家就是一个畜生!”
说着刘心如默默的撸起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但是在快撸到手肘的时候。
杜飞赫然看到,在她的皮肤上竟全是密密麻麻的烫伤。
那种圆形的痕迹,明显是用烟头烫的。
杜飞不由得皱了皱眉。
刘心如仿佛破罐子破摔了,小声道∶“他每次在外边输了钱,回来都会喝酒,然后就***我……那个畜生,他根本就不拿我当人!擀面杖,铁锹把,黄瓜,茄子……待着什么东西,不管不顾都往我身子里槌。
说着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涌出来,更咽道:“有一回,半截黄瓜折到里头了,我也不敢上医院,硬是忍了两天,才想法抠出来。“
杜飞皱眉道:“刘姐,你就没上妇联去告他?”
这年头打媳妇的不算少。
但大多数却并不是单纯的家暴。
而是一种“我骂你,你打我“的状态。
老娘们嘴碎,喜欢唠叨,爱带脏字。
老爷们儿说不过,就直接动手。
一个魔法攻击,一个物理攻击,两边也说不上谁对谁的伤害大。
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适可而止。
睡一宿觉,第二天就完事儿了。
也是就是常说的,两口子打架,床头打架,床尾和。
但刘心如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王勇这已经不是寻常的打老婆了,而是纯粹的糟践和虐待。
只是杜飞不太理解,刘心如为什么宁愿忍受这些,也不愿意去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