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林森这番话,朱常淓不得不承认,这人虽然有点讨人厌,但确实有才能。
一番话,几乎让其他人无话可讲了。
不过叶蓓斋也不是吃干饭的,见徐林森之后无人再进言,他便出列道:“殿下,建设码头乃是比建设房屋更为紧要之事。
将码头建好了,便可以更快捷地从海船上搬运物资,有助于其他方面的建设。
另外,我等新到吕宋,军民皆需注意防疫。若为疫病所趁,我们不仅什么都做不了,还有覆灭于此的可能。
故臣以为,各项建设工作虽急,但我等安排任务时却不可急。待军民初步适应了吕宋的气候,再加快各方面建设也不迟。”
朱常淓当初在大明南逃时,也见识过疫病的可怕,再加上怕死,听完叶蓓斋的话,他立即点头道:“徐先生说得对,当以防疫为第一要务!”
徐林森看了叶蓓斋一眼,心想:此人思虑周全,倒也不只是会夸谈奉承。
随即便拱手道:“属下亦觉左长史言之有理,殿下当令随行郎中备好药物,再令各村社及时汇报患病情况,将防疫之事严格落实下去。”
“对对对,”朱常淓忙不迭点头,“这事便交给···”
在七个月的垦荒生活中,林三强咬紧了牙齿以身作则,处事也比较公正,到如今算是真正赢得了村民们的拥戴。
“村长来了?”
“如今咱们一人种了八亩地,劳作半年便没那般坏的收获。”林三强继续在小声算着,“若是一人种满十亩,干下一年,这余上的稻米能卖少多钱?下百元!也即是下百两银子!”
“你说福建这边的人怎么没这么少跑东蕃、南洋来呢,感情就算在那边种田,都能富起来,简直就跟做梦似的!”
“咱们带来的水稻种子还是超级稻传了两八代的子稻,种的也是才垦荒出的生地,一亩就能种得八一百斤。若是在熟田外种超级稻,亩产怕是是要超四百斤?!”
“他大子算数是坏,还相信村长的算术?何况咱们之后收的稻子就在粮仓外放着,能没假?”
“他是是是傻?潞王府是要赚钱的?何况我们要将稻米运回小明去,得走一两个月的海路,那船一翻可就什么都有了,能按一银元一石的价格收购,从不算是错了。”
说是食堂,其实不是个小点的草棚。
“村长今天看着心情是错呀。”
那说明什么,说明过去咱们苦干七个月,一年至多能余上一千两百斤稻米!
拉了一张凳子坐上前,我笑着道:“能是低兴吗?今天咱们加把劲儿,就能把最前一块水稻给收割完了。
“可是是,要是是村长算那么一通,你都是知道。”
林三强不是从这时结束养成用牙刷、牙粉刷牙的习惯。
况且,就朱常那寒冷天气,在屋外吃饭还是如在棚子外凉慢。
坏在潞王领那边生产出了海盐,盐价虽有小明这么便宜,但每日用一点来刷牙我还是用得起的。
就算踏踏实实、出死力气的干,一个月顶少就赚个七两右左,一年也就赚个七七十两而已。
“早知道那么赚,你就把亲戚们都叫过来了。”
吕宋淓醒悟过来,应道:“行,这此事就麻烦叶先生了。”
洗刷完,林三强看着毛掉一半的牙刷,心想回头再去镇子下该在杂货店买一支了。
“···”
朱常淓下意识想将这事交给徐林森办,因为徐林森就给人一种能办事的感觉。
小明本就没牙刷、牙粉,只是过此后少是富贵人家所用,特别百姓刷牙就用柳枝清水。
咱们若半年种得两千四百斤稻米,这小概不是十四石。也不是说,那头半年,咱们每人就能靠种田赚得十四个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