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贾家没有权利在住。”
“我们贾家不住这个房子,我们贾家住哪?这房子大变第二年我就搬进来住了,它就是我们贾家的房子。”
“贾张氏,人家郭主任说了,这是轧钢厂的房子,你们家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这房子你们贾家就能住,你们秦淮茹不在轧钢厂上班了,你还霸占人家轧钢厂的房子?”
“我不管,反正我不搬。”
贾张氏习惯性的撒泼。
郭大撇子冷笑了一下,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在添加一把柴,让这火烧的旺旺的。
“贾张氏,轧钢厂已经下了通知了,今晚十二点之前,你们贾家不搬,轧钢厂会派人来强制搬离,我的意思,你趁现在天还亮着,你赶紧去街道看看,看看有没有多余的房子供你们临时居住。”
“我不走,爱谁谁走,我们家的房子凭什么搬?真要是将我们贾家赶出四合院,我老婆子就去告状,不相信天底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无病呻吟的威胁。
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无知者无惧。
“贾张氏,我要是你我会乖乖的离开,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轧钢厂看在你们一家人为轧钢厂工作了十几年的份上,对秦淮茹从轻发落,真要是依着规矩办事,莫说秦淮茹,就是你贾张氏也得蹲号子。”
“我犯什么事情了我就蹲号子?”
贾张氏这猪头。
又在以为郭大撇子吓唬她。
“傻柱带的饭你们吃了没有?”
“吃了,连续吃了四年,还跟我们这些街坊显摆,说她儿媳妇能干,能乖乖的让傻柱从轧钢厂带饭盒回来,说我们这些街坊只有眼红嫉妒的份,怎么没命吃傻柱偷回来的饭,咱们也没命去犯罪。”
“傻柱犯得事,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老婆子求着傻柱带的盒饭,你们找傻柱去啊。”
早看不惯贾张氏和秦淮茹吸血傻柱、吊着傻柱做法的聋老太太,见贾张氏将所有的罪名扣在了傻柱的头上。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贾张氏反咬一口将所有的罪名全推到傻柱的头上,更摆出了一副受害人的嘴脸,这是要逼着傻柱坐牢啊。
聋老太太挥舞着手中的拐杖,朝着贾张氏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
贾张氏见势不妙,赖驴打滚的滚到了一旁,可就是这样,身上还是被聋老太太抽了好几下。
“有没有天理,你一个犯错的聋老太太还敢打我,信不信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聋老太太稍微平复的心情一下子又暴怒了起来。
这个不要脸的老寡妇,指挥儿媳妇吊着我孙子,不让我孙子娶媳妇,更在我孙子犯事后,摆出被我孙子坑了的无辜嘴脸。
你这幅表情给谁看?
真以为这样就可以洗清你身上的嫌疑。
我打。
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劈头盖脸的抽了贾张氏十几下。
含恨而出的力道,将贾张氏鼻子都给抽出鼻血了。
恶人还需恶人推。
撒泼的贾张氏就得聋老太太来收拾。
奇葩的事情。
是周围看热闹的大院邻居,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拉架的,全都是一副任由聋老太太教训贾张氏的态势。
足可见贾家人缘之坏。
也有其他原因在其中,公安考虑到聋老太太上了年岁,就没有用绳索束缚聋老太太的身体,还把拐杖给到了聋老太太的手中,这也为刚才聋老太太教训贾张氏埋下了伏笔,要不然聋老太太打不着贾张氏。
“老太太,别打了,在打就出事了。”
郭大撇子制止住了聋老太太殴打贾张氏的行为。
故意的。
故意说得话迟。
故意走的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