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半的实话,另外的原因是他需要了解一下,忍界的工人和他上辈子的有什么不同。
以此考虑在雨之国怎么安排,是否需要设立一些工人保障的项目。
利用这一点吸引更多的普通人前往雨之国居住生活。
毕竟在忍界可没有什么国籍一说。
从别国跑到雨之国,这也就是个搬家。
贵族对平民的忽视,给了白蛇一个从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慢慢蚕食他们国家的机会。
等贵族发现收到的税越来越少了,忍者村发现大名给他们支援金的时候开始推脱了。
就已经太晚了,桀桀桀。
工头就着盖房子的话题和白蛇聊了起来。
惊异地发现,白蛇居然不仅仅是听,还能就着这方面和他聊起来。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因为越是信息不发达的时代,圈子和圈子之间就越难互通。
“难道,你也是工人?”工头揉了揉眼睛。
他怎么看都不觉得白蛇是个平民。
那身血色的长袍散发着低温,消解酷暑的炎热,这样的衣服材质,闻所未闻,可能只有贵族才穿的起这种衣服。
还有那没有瑕疵的皮肤,也绝对不是整日遭受风吹日晒的平民能有的。
“或许我是个体恤平民的有钱人?”白蛇笑着问道。
“哈哈!”工头一下没蚌住。
接着他就察觉到了自己可能太失礼,连忙清起嗓子,装作喝酒呛着的样子咳嗽了起来。
白蛇也不见怪,就这样和工头聊起了有钱人是否会体恤平民这个话题。
而工头完全没察觉话题已经不知不觉的改变了。
就这么顺着和白蛇一句一句的聊了下去。
整整半个小时都没有一点停顿。
“然后弟兄们就管我要钱,可我手上没钱,上头没发,这咋整。
“好在有不少弟兄经常跟着我干,对我人品还是信得过的,不相信我是故意扣他们的钱,便和我一起去找上面讨工钱。
“然后你猜怎么着?”
没等白蛇接话,工头就气愤道;“他们居然请来了忍者!有钱请忍者,却没钱给我们工资,这合理吗?这可能吗?干他吗的!”
见工头气愤的模样,白蛇点点头不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讲。
“后来有弟兄受不了了,也不管忍者不忍者,上门要说法,毕竟没钱是个死,被忍者杀了也是个死。”
说到这里工头就停住了,闷着头喝酒。
结果不用说也知道,忍者只要不是在自家忍村里,杀人是不犯法的。
特别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只要不做出什么离谱的事,都是有忍村帮着的。
工头喝完酒后,继续讲着,又讲了好一会儿,不断换着话题。
从出了事故,工人死亡,家里老小只能饿死。
又到他还是工人那会儿,参加集体罢工。
“我那时候以为那是有用的,谁知道,他们连忍者都不用请。”工头苦笑道。
“领头的被收买了,是吧?”白蛇嘴角勾起讥讽的笑容。
“啊,这你都知道啊,你不会真是工人吧?”工头惊讶道。
白蛇呵了一声,从钢材上起身,由血液组成的长袍中血液流淌,将尘土驱除。
“人这种东西,在哪个世界都大差不差。”
大概是察觉出了白蛇的身份,工头苦笑着说道:“要是我儿子也能当忍者,那就不用吃这苦了。”
“可以啊,只要报名音忍村或雨隐村的忍校。”白蛇勾起嘴角。
“可以吗?”工头瞪大眼睛,“我,我不是忍村居民。”
“可以的,这两个忍村收人,不在乎你是不是本村人。”白蛇随口说道。
反正发展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