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长呢,经常忙的不着家,您看这就是十多天没回来,给我公公婆婆急的啊”
说着话把筐里的干果往前推了推,道:“您尝尝这干果,这是他去东北出差带回来的,忙是忙,但可想着家里了,要不怎么说他哥哥啥都听他的呢”
这女人有些羡慕地说道:“李教员才叫活的轻松呢,你们俩咋没要孩子呢”
......
后院,李学武家的客厅里。
李学武坐在单坐沙发上,李从云和景荣坐在长条沙发上,李学文则是坐在了壁炉边斜着的沙发上。
李从云进屋就打量了一下李学武家的布置,虽说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是在这普通人家的大院儿里能看到这种装修和布置的还是较为少见的,嘴里更是夸奖了几句。
“宽敞明亮,别具一格,堪称雅居了”
李学武好不容易回家,也是懒得跟这些人扯闲蛋,道:“陋室一间,倒是今天有幸说一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了”
李从云笑着看了看李学武道:“李科长也是谦虚了,我跟姬卫东的父亲是同学,姬卫东这小子还是不敢在我面前扯谎话的,他可是说你胸中自有百万兵,我今天看你确实带着一股子沙场秋点兵的意思,却也不是个莽夫,自带着儒将的潜质啊”
李学武没想到今天来的这位有这么深的背景,姬卫东没有跟自己说过他们家是什么关系,但是就从这小子言行举止上来看,也不是普通家庭出身。
“姬卫东跟我算是生死相交,他当然向着我说话,所以这是在您面前给我吹牛呢,我也就是在部队喂杀了几年猪,可当不得您夸个儒字,要说起来,我大哥才是才华横溢,远超于我,可惜的是我大哥性情单纯,老是遭小人算计”
李学文坐在一边板着个脸还是那副表情,即使景荣看他,也还是不说话。
因为从小就是,只要是两个人出去,那么全由二弟李学武说话,自己只当二弟忽悠人的话是屁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李从云算是知道姬家的小公鸡为什么对李学武这么推崇了,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现在为了工作更是不能用老同学的关系压人,那成什么了,所只能亲自上门找李学武来谈。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哎”李从云摆了摆手说道:“恽敬说过,夫士大夫登朝之后,大都为世事牵挽,一二有性情者,方能以文采风流、友朋意气相尚,李教员性情中人,才是可交之人啊”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问道:“我大哥在学校里这么受重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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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荣看了看李学武,有些尴尬地转过了头,倒是李从云的经验丰富,并不叫李学武的话落在地上。
“哈哈哈,李学文同志还是我安排留校的,你说我们重视不重视?”
李学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大哥,问道:“还真是不知道我哥哥在学校这么有牌面儿,那这次的案子我求到我哥哥怎么落了个停职的下场?老哥,你这混的也不行啊,不会是跟你们校领导商量好了借我的筏子在家躲清闲吧”
李学文面对李学武的问话把头一扭,只当是没听见,自己的演技跟二弟相比还是差了不老少,千言万语不如沉默是金,只要二弟没有给自己明确信号,二弟问什么、说什么只当是独白,别自己说错了话再落下埋怨。
见李学文这个样子,李从云哪里还不知道李学武的意思,道:“可不是停职,景主任,你这是怎么跟李学文同志传达的?不是说好的情况比较复杂让李学文同志休息一阵嘛,怎么传成了停职了呢?咱们可是本着爱护同志的方向出发的,你这么一传,咱们成坏人了嘛”
这景荣今天来就是背锅来了,听领导说完赶紧把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