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道:“再帮我留两台吧,再给小燕儿一台”。
“知道了”
闻三儿点点头说道:“我给你挑好的留”。
说着话闻三儿已经站起了身。
李学武摆摆手道:“正常留就成,我看那些车子都不错”。
闻三儿边往出走边说道:“你甭管了,休息吧,明天还得出门儿呢”。
李学武就送到门口便回了屋。
闻三儿刚过月亮门便遇见了于丽往后院走。
“三舅,说完了啊”
“嗯嗯”
闻三儿摘下嘴里的烟说道:“刚说完话,有事儿找学武吧?快去吧,还没躺下呢”。
说了这么一句便往前院去了。
闻三的行李已经搬到帽儿胡同去了,所以今晚他得回他媳妇儿家去住。
于丽看着闻三儿走远了才往后院走。
这次可不是于丽在玩儿时间差,而是被闫解成逼着来的。
闫解成被闫解放死乞白赖地叫回家,不情不愿地进了家门便看见老娘在往桌上端肉菜。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分家出去家里条件转好了吗?咋还吃上肉菜了。
虽然才一个肉菜吧,可在家宴上也是破天荒了。
闫解成看自己老爹眯着眼睛叫自己坐,再看弟弟妹妹盯着肉菜的眼神才反应过来,这是“鸿门宴”啊。
“那啥,爸,倒座房今天有伙食呢,带我的份儿了”
闫富贵眯着眼睛摆摆手说道:“人家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来来,坐下”。
这话闫解成实在是不敢苟同,家里这个肉菜也敢跟倒座房的伙食比?
今天可是傻柱下厨啊,刚才回倒座房找于丽他可是见着肉了。
但自己老爹已经说了,总不能打自己老爹的脸不是。
闫解成有些拘谨地坐在了自己父亲身边。
闫富贵亲自给自己大儿子倒了一杯酒,说道:“咱爷俩可是有日子没一起喝酒了,尝尝,这是你妈给你做的”。
这话说完可是给闫解成招来不少白眼,包括刚才去找他的闫解放。
闫解成看着眼前的酒杯实在是不敢喝,一是怕酒不纯,他可是知道自己家的酒不是原封不能喝的。
再一个是看这桌子菜有些胆儿突。
闫富贵煽情地说道:“我也是年近半百的人了,苦苦支撑这个家,把你们一把屎一把尿地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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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闫解成刚端起酒杯试着尝了尝杯中的酒,就被自己老爹的话给呛住了。
“瞧你,好喝也得慢慢喝啊,在外面李学武不给你酒吧,没事儿,在家随便喝”
闫解成摆摆手,示意自己父亲不用管自己。
放下酒杯擦了擦嘴,果然,这酒还是宫廷玉液酒。
闫富贵见儿子没事儿,继续说道:“你说我有什么能跟啊,就是指着那么一点儿工资养这个家,你就说说你,从你开始,你的弟弟妹妹上学,哪年不是我努力支吧啊”。
说着说着闫富贵也是说到了伤心的地方。
“咱们家有什么呀,不就趁个自行车嘛,你说说我,怎么就忘了锁车子了呢!”
看着自己老爹悲痛欲绝的样子,闫解成无奈地说道:“爸,我知道您啥意思”。
听见儿子的话,闫富贵撕心裂肺的声音小了下来,准备听听儿子怎么说。
“我刚才回倒座房就是找于丽去了……”
闫解成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坐在对面儿的母亲打断道:“这事儿也得跟你媳妇儿说?你是不是太窝囊点儿了?”
见老娘要急眼,闫解成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