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都是年轻人,最听不得胆小两个字。
闫解放也想走,可他爸就跟窗户跟前儿站着呢,想迈步却是没敢迈。
他嫂子这会儿跟他妈正靠在一起倚着木头堆冲嘴儿。
炉子里的火倒是旺,可也架不住这仓库空旷啊。
一直都没住人,一个火炉子哪里够这么多人用。
“爸,我回去拿件儿衣服”
闫解放边往出走,边跟着他爸说了一句,这会儿眼睛都没看向他爸,就怕他爸不让。
可哪知他的话说完,人都走到门口了,他爸愣是一句都没回他。
等他看向窗边的时候,正瞧见他爸眯着眼睛看他。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闫解放现在看着父亲的眼神就是想刀他。
可这会儿他都走到门口了,要是再走回去,那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所以这会儿他也是心下一横,拉开门便往家里跑。
“唉~”
三大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他生了病,身体“力不从心”以后,这孩子们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本来以为很老实的大儿子是可以养老的依靠,拿出一大部分积蓄给办了工作。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才干了几天就不学好,现在都成了二婚了。
老大走了以后,本以为培养一下老二,可这个号他一上线就感觉出不对来了。
以往他都是照顾全家,可着生活算计着,但难免要偏向老大一些。
这不就找上来了!
现在来看,老二对自己的怨念也是颇深,已经不听自己的话了。
闫富贵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号”解旷。
这会儿闫解旷看着二哥回家了,正跃跃欲试地要站起身。
可一见父亲的眼神便又低下头躲过去了。
好像特么小号也要废!!!
易忠海将闫富贵父子之间的表情交换全看在了眼里。
都说养儿能防老,他现在倒是不想着无后的事儿了。
就是这院里二大爷和三大爷,又哪像是能有养老儿子的样子。
子不教,父之过,今日因,明日果,唉~
秦淮茹也看见三大爷一家的“热闹”了,这会儿摸了摸儿子的大脑袋,露出了微笑。
“唉,这儿可真冷”
“这儿可真闹的慌”
……
贾张氏看了儿媳妇儿一眼,看见人家回家,她也想回家。
“嘶~”
秦京茹看了自己姐姐一眼,见姐姐瞪着眼睛又把话憋回去了。
“冷您就往炉子跟前儿坐着去”
秦淮茹瞪了婆婆一眼,这会儿一大爷几人正担心着呢,她又起幺蛾子。
“我不去”
贾张氏横了一下脖子说道:“那炉子新搭的,一股子土腥味不说,坐跟前前面热后面凉”。
秦淮茹看了看怀里的小当,说道:“倒座房好好的你不去,非要跟这儿来,到了这儿您还挑这挑那的”。
“我才不去”
贾张氏看了大孙子一眼道:“我得跟我孙子在一起”。
棒梗就是贾张氏的命,在这个时候,命都不去倒座房,她能去嘛。
其实棒梗也是能去倒座房的,小当槐花都能。
可这会儿全都围在秦淮茹的身旁。
棒梗看了看他奶奶,转头对着母亲说道:“我妈在哪儿我在哪儿”
“我也是”
“我也是”
听见棒梗这么说,槐花紧跟着上。
躺在秦淮茹怀里都要睡着了的小当也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