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包,油票,钱,被搜出来,由着青年一一指认,甚至在包里还搜出了印章和印泥。
这特么比倒油票性质还恶劣了,玩造假,可真牛啊!
中年妇女已经是吓傻了,不解地看着往日里乖巧懂事的大儿子,而站在门口往这边看热闹的人群更是发出了“轰”的议论声。
李学武扭了扭脖子,看着青年问道:“说一下你指使肖力同,逼迫他的事”。
“我……”
青年还要再迟疑,却是见李学武一瞪眼睛,赶紧交代道:“是轧钢厂的那人,他找我来说事情露馅了,得把锅让那司机背了,我这才去找的他家人”。
知道自己不交代已经不行了,因为他找的人就跟门口的车上坐着呢。
既然人家都带了人来指认他,他又受不住这“小游戏”,便只好有什么说什么了。
他只盼着自己配合交代了,等自己父亲来了,还能有个缓和的意思。
李学武却是点了点头,问道:“让你指认找你那人,能认得出来吗?”
“能,我能!”
青年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很是干脆地点了头,瞧这人的意思,主要抓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人啊。
再一想,这些人兴师动众的,还不怕自己母亲说话,定是出了大事了。
那司机的家人收了自己的好处,又得了自己的威逼利诱,给那司机带了话,定是真的死了,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他想到会出事,今天本打算回来住一宿,明天就去姥爷家躲一躲的,可没想到这些人的速度这么快。
而那司机的家人也不是东西,收了钱,却又把他供了出来。
他也不想想,他都受不住李学武的小游戏,那人还能受得了樊华的怨气。
也不顾家里的关系了,直接动了手,见她不留情面往死里来,那人只怕没了兄弟,自己也没了。
这人世间最不值得信任的便是人心,如果人心又掺杂了利益,便是臭狗屎一般。
“你家里没剩啥不好的东西了吧?”
李学武看了这青年一眼,说道:“别让我们费二遍事,更别给你家大人,兄弟姐妹惹麻烦,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还当你是条汉子”。
这年轻人最吃李学武这一套了,为了一个词,是敢应下什么的。
“没…没了,我都不往家带的”
青年的手还在流血,嘴上疼的直哆嗦,话也说的不清楚了。
“我准备明天走的,这才把包带了家来,他们都不知道”。
“那就好,走吧,先给你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
李学武就是有这种人格魅力,前面该打你是打你的,但后脚就开始玩起了怀柔计策。
当你武力征服了一个人的心,再表现的义气和讲理,便会让这人心服口服了。
尤其是当你把道义二字做到极致的时候,他会很配合你的行动。
这是很多执法者都愿意用的招数,李学武也不例外。
安抚完了青年,李学武又在青年的注视下走到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妇女面前,示意樊华一起将人扶了起来。
“三部门联合办案,涉及到的问题很复杂,迫不得已,望见谅”
李学武说的很客气,却又很严肃,让妇女埋怨不起来,更不敢问什么。
示意樊华将人带去一边做笔录,让保卫带着青年去了车上。
行动很果决,也很快速,来的快,走的也快,当车队在周围人的注视下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带着青年的车直奔着轧钢厂医院去了,而剩余的车则是在樊华的带领下一家接着一家的抓人。
当夜幕降临轧钢厂,万家灯火点耀城市的时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