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同志们嘛”。
看着沙器之将纸条点燃在了烟灰缸里,李学武继续说道:“派下去,大胆点,把权利和任务都派下去,完成的奖,完不成的罚,要把工作制度搞起来”。
说着话对着要离开的沙器之点了点头,随后跟进来的孙健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等一会。
“要是需要支援你就说,我们这边的办公制度还是能拿得出手的,你要是派人来学习,那我是持欢迎态度的啊”
“哈哈哈~”
李学武拿着电话跟邝玉生说笑了几句,把这老小子的火给压了下去。
刚才沙器之来说的问题其实在李学武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上面在开会,还是大会,那就是要在今天出结果的。
还能是啥结果,都被动的召开院校师生大学习、大讨论积极分子会议了,这不是很明显了嘛。
等一等,可能工作组连今天都过不去,他们再闹腾也是垂死挣扎。
杨凤山的事他自然清楚,但这不是简单的对错好坏问题,他可不敢往里面凑。
王敬章带着的人不是随便找来的,而是红旗里面比较激进的人,打着的旗号也是形势所赋予的,没人敢跟他们对着干。
当然了,王敬章也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逮着谁跟谁来,选择杨凤山是形势判断的,针对的也是杨凤山所在的位置,他要是对着别人,那是要挨打的。
这表现在了他们对待杨凤山的工作上,即便是他们得了势,把厂长给抓了,可上班铃声一响,他们还是得放杨凤山去上班,这也是势。
杨凤山活该有此一难,没人能救得了他。
他在厂长的位置上,承担着风险和义务,是所有工厂掌舵人都会面临的问题。
往左,会跟干群关系撞上,往右,会跟红旗怼上,他怎么转舵都会撞上人,怎么都不会讨到好,除非他的船坚炮利。
可现在看来,他既没有良好的干群基础,又没有解决实际困难的能力,更没有勇往直前、不畏强敌的魄力。
如果是在平稳的经济发展时期还好,他这样的性格是很适合管理一个工厂的。
但现在是暴风雨袭来啊,轧钢厂这艘大船正在经受风暴考验呢。
怀仁之心?
犹豫不决?
嫌死的不够快吧!
给邝玉生安抚好,挂了电话,看向对面坐着的孙健,示意他可以说了。
孙健开口道:“领导,工作组的人组织群众去搞活动呢,还要贴大报,厂办那边来通知,为防范突发危险,要求咱们派人维稳”。
“嗯,刚才邝处长来电话说了这个情况”
李学武点了点头,问道:“萧副处长那边什么意见?”
“萧副处长昨天是去了现场的,对当前的形势比较担忧,尤其是昨晚的闹剧,原则上是建议安排更多的人参与到安保工作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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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健看了看李学武的表情,又说道:“包括对厂领导人身安全的安保工作”
“嗯,你们厂办的意见呢?”
李学武并没有说自己的意见,而是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下,又问了孙健一句。
孙健嘴角微动,随后说道:“按照厂办的意见,自然是人越多越好,可我比较担忧其他的地方,如果抽调更多的人,防卫力量薄弱的位置会不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包括厂领导的安全防卫工作”
孙健语气有些萧索地说道:“事情很复杂,如果贸然介入,恐怕会引起更大的冲突”。
“是啊”
李学武微微皱眉道:“保卫处动用更多的人,不仅会给他们留空子,还会引起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