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会儿继续撩拨李学武道:“你们认定赵子良是诈骗和杀人的凶手,可我不这么认为”。
“哦?是嘛~”
李学武拿起桌上的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靠坐在椅子上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分局那边请我们的系统帮忙调查赵子良的行踪,以确定其生死”
余大儒在讲案子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一边抽出案卷,一边解释道:“可我们沿着信件发送的地址找寻,以及从直隶了解到的情况看,赵子良并没有出现的可能”。
“他要是想走,就不可能往回打那个电话!”
他言之凿凿地看着李学武说道:“更不可能写那些信回来,他是傻子嘛?!”
这么说着,将案卷示意给了李学武看,道:“从信件的笔迹上我们进行了比对研究,根本不是赵子良的”。
“还有,我们做了指纹采集”
余大儒微微眯着眼睛说道:“所有可能接触信件的人我们都查了,信纸上的指纹痕迹根本不在其内”。
“这说明什么?”
“什么?”
李学武也是眯起了眼睛,道:“说明张淑琴案另有其人,说明赵子良也出了问题?”
啪!
“对头!”
余大儒使劲儿一拍桌子,手指点了李学武,一副君子所见略同的表情道:“我跟你想的一模一样!”
端了茶杯过来的彭晓力忍不住嘴角抽搐,满轧钢厂踅摸,敢跟李学武拍桌子的可不多见。
余大儒却是没在意他的表情,而是激动地说道:“这个案子有意思之处就在于赵子良有罪,纪监可正在查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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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同这个案子一起被发现,并且人又消失不见,你说谁会想到他不是凶手呢?”
“你呗~”
李学武没在意地弹了弹烟灰,丝毫没有被他的惊奇发现所震惊到。
“人家请你们是来找赵子良的,你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吃瘪了吧?”
“……什么叫狗拿耗子!”
余大儒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我这是大公无私,是真知灼见,是鞭辟入里啊!”
“嗯,结果呢?”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最后的话。
余大儒知道李学武就在这个案子里,当然瞒不过他,有些沮丧地说道:“我特么真是服了,他们都是饭桶!”
说完犹自不服气地灌了一口茶,愤愤不平地说道:“这特么跟草菅人命何异?”
“饭桶!废物!混蛋!”
“你最好点出名字来”
李学武坏笑道:“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在说谁呢”。
“少扯蛋了~”
余大儒气恼地挥了挥手,说道:“从知道你躲了的时候我就琢磨出来他想干啥了,这忘八蛋”。
“他就不怕这个案子以后有反复?我就不信他能逃得过惩罚!”
“也不一定”
李学武淡淡地说道:“万一十年二十年的没有新的线索出现,这件事对他影响不大”。
“我不服!”
余大儒一摆手,说道:“你要是怕了尽管躲开,我不怕,甭管他是谁,想干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嗯,加油,我看好你”
李学武给彭晓力示意了一下,道:“帮我给余科长准备半斤顶好的茶叶,预祝他大展雄风,扫除黑暗”。
“哎~哎~哎~”
余大儒见李学武不接招,伸手挡开要来送客的彭晓力,给李学武说道:“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有些委屈地说道:“我都将你了,你得说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