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周,目光扫过三人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河拆桥了?”
“那……”
刘少宗皱了皱眉头,看着李学武问道:“你的那个计划现在……还要继续?”
“这是当然!”
李学武转过身,看着高雅琴问道:“高处长,您说呢?”
“……”
高雅琴有些无语地看着李学武,知道这小子又开始耍花样。
在船上的时候就是如此,贯会玩分化瓦解那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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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合在一起的三人经过他一阵又打又销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哪里不清楚他的套路。
可这会儿李学武问了,她只能咬了咬牙,肯定地说道:“只要你说到做到,我就决不食言”。
“好!”
李学武高声叫了一声好,随即看向周干城问道:“周处长,昨晚余大儒去找您了吧,如何?”
周干城坐在椅子上,听着他的问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可能是回去后没有仔细处理,更加上昨晚熬夜,他脑门上的包更大了。
“诸位可以去东城的一亩三分地上打听打听,我这人最是讲诚信二字!”
李学武一本正经地说道:“跟我办事的哪个不说一声仁义,哪个不说一声义气!”
“您信着他啊?”
“不知道”
周干城抬起头,看着李学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我不逼着你,路是你自己选的!”
李学武摊了摊手,道:“余大儒他们能背叛我,更能跑来营城等着我,就是说明黔驴技穷了”。
“你怎么选无所谓,反正我是不信任他,更不会给他什么狗屁机会”
这么说着,李学武手插着兜,看了其他两人一眼,道:“要玩就玩到底,不弄死几个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李副主任!”
刘少宗站起身,叫住了李学武道:“该怎么做,我们都配合,但请尽快结束项目谈判,赶回津门!”
“好~”
李学武打量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向高雅琴,问道:“高处长,您的意思呢?”
高雅琴打量了李学武,虽然对于放弃这个项目的监管有些肉疼,可当前有更紧要的工作,只能点头道:“我同意”。
“那好,这边的事我来协调”
李学武点了点头,答应道:“一等项目谈判完成,立即返航津门”。
就在他出门的时候,还提醒了沉默不语的周干城说道:“上了牌桌就要有押定离手的觉悟,否则两边都不讨好”。
说完也不再理会这三人,出门便往会场去了。
刘少宗眉头都皱成疙瘩了,看了看周干城,怀疑地问道:“老周,你不会这个时候撤梯子吧!”
高雅琴也是瞥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就当他那么傻?”
说完侧过身,示意了门外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你们都是爷们儿,总不能比我还含糊吧”。
讽刺了一句,她也出门去了,不屑与他们为伍似的。
刘少宗懒得搭理她,使劲挤了挤眼睛,随后搓了搓脸,道:“走吧老周,人家都喊买定离手了,你再犹豫,小心桌上的筹码都丢了”。
周干城是等着刘少宗走后,坐在那里想了得有五分钟,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门。
按照李学武的计划,高雅琴将自己对项目的考察和判定情况反应给了津门的外经贸团队,同时也给上面做了反馈说明。
意见是不同意轧钢厂的对外经营活动,原因包括但不限于非经贸申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