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也往下流淌。太阳也不愿意刺伤白云,孤零零地悬挂在天空,时间被燥热得仿佛在某一刻凝固了。
旁边有个年轻人,看到高风如此,有点看不过眼,嫌弃他无能,于是抱拳而上。这位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叫徐英鹏。
徐英鹏一个箭步上来,抱拳而道:“虽然贵方没有直接责任,但那匪徒藏在尊驾的摄影棚里却是不争的事实!可见在管理上,贵方还谈不上毫无过错……”
王明后瞬间神情大惊。
霎时间他脸色青黄蓝绿紫,变幻莫测,一下子跳起来,和对方掰扯。他吵得唾沫横飞,但对方夹缠不清,一时间争论不休,到底对方人多势众,即使老王占理,也得不到丝毫便宜。
“这附近那么多摄影棚,他只是凑巧混进我们的摄影棚,一个流窜人员,怪得上我了?再说了,又不是在我们棚子里伤的人,砸坏的器材,能怪得上我吗?”
王明后喋喋不休。可饶是他再有理,对方不讲道理,那一点用处也没有。
“别听这小子胡说,今天要是钱不交出来,就别放他们走!”高导剧组的一名员工说。
“没错,废话多说无益!”一个大汉嚷道。
“现在都什么人了?自己有错不承担,推卸责任,有一点担当吗?”这是位女士。
“……”
当然也有人看热闹,不说话的。
他们觉得无理,可也不愿意拂高风的意思。
高导虽然神情局促、一言不发,但出现在这里,就体现了他的意志。众人自觉是个打工的,老板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有错误也是老板的错,他们不过是讨生活。
所以这帮群体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色彩。一般人热血激昂,自认为在做一项旷古绝伦的壮举,另一部分人又愧又惭,满脸麻木跟着咄咄逼人的同事。
我、老王、包阳阳与步勇,统共就四人,肯定干不过别人剧组的几十号上百号人。
对方乌压压一帮群体,俨然一批恶人形象。我们几人看了,都有点心慌,头皮发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远传来一道声音,他简直就在说“刀下留人”了!
“高导!听我说一句,别误会了!”江采舟飞奔而来,嘴里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