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来了,吓了一大跳,接着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的?”
“有人找我们。”老王说,“约好在这见面的。”
“哦哦,请问,哪间包厢?”
“……”
“先生,您?”那人也有点含糊,不知所措。
“我特么忘了问了!”老王急得跳脚,他转头跟我说,“宁虚就报了茶楼名,没跟我说哪个包厢!”
旁边的那前台小年轻听了,局促不安地玩弄笔本:“这样啊!先生啊,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你朋友?”
“好!”老王果断道。
他不假思索,拿了手机就给宁虚打电话,电话响了几次,仍然没接通。
老王赔笑着朝前台点点头。
茶楼领班手持对讲机缓步而来。
“快了、快了……”老王说。
那领班原本因为咱们年龄小,就有些轻视。现在不悦的眼光更是扫在我们的衣领、袖口,似乎对这种廉价的服饰表示不满。
该不是哪个网红来打卡吧?
先前有个网红,也没消费,装模作样拍了一通,然后将照片发到网上。这让他挨了领导好一顿批。
领班这么一想,心情不善了。
他瞧老王半天了,恰巧老王好不容易接通宁虚的电话,那头宁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手抖,把手机给摁断了。
“靠!宁虚你……”老王怒骂。
领班朝前台挤挤眼睛。
年轻前台授意,走上前来。“怎么了?”他故作和蔼,满腹坏心。
“打不通,可能信号不好……”老王满头大汗。
“呵呵,信号不好?”前台说。
“对。”
“我瞧不见得!该不会穷鬼来长见识的吧?”前台来了精神,嘴一撇,脸一拉,挖苦道。
王明后瞬间呆了,手握手机一动不动。
“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前台鄙夷地指指点点,“说是有人找,就是拍照,发朋友圈,装大款!没钱赶紧滚啊!前几天就有个这样的人,网红,来打卡,说找不到人,东跑西跑,拍了许多视频……”
“还把我们一个价值五万的青花瓷给打了。”领班补充道。
“对!五万!”前台说。
“不是,哪个瓷瓶卖五万?你们是不是被宰了?”王明后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们,手里还握着手机。
那两人听了,勃然大怒。
此时楼上传来声响,一个人咚咚地下楼,看到前台就招呼:“别吵,我请的人!”
我们抬头一看,正是宁虚。
他比之前消瘦了些,穿着豪贵,举止文雅,乍看上去妥妥欧洲的贵族了!他脸上没多少血色,也有点疲惫,似乎大病了一场。
“刚才电话我没接通,想着就几步路,下来叫你们!”宁虚说。
老王一听,瞬时懵了,嘴里念叨:“那好!那好!”
那领班与前台也目瞪口呆。
两人瞪大着眼盯着我们。
宁虚朝领班点点头,就招呼我们上楼,接着,我们就听到身后的骂声。
那领班把前台骂得狗血淋头。
“眼都不知道怎么长的!”领班骂,“冲撞了贵客!”
宁虚领着我们到达二楼,开了房门。这装潢是个仿古结构,长条状的屋子被落地罩分为里外两间,外头的更接近现代的结构,有沙发有电视机,里间却是传统的中国样式,可以转动的圆桌加桌椅。墙上挂着四幅屏条,旁边贴墙而立的是立柜。有一边帷幔拉下,帷幔的背后隐隐约约透着个坐着的人。
“这次请二位前来,我也是有事相托,这是个与我与彼都大有益处的事!”宁虚说道,请我们进去。
“怎么说?”老王问。
“在咱们圈,大伙儿都知道,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