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其他岗位调职过来。年龄大了,难免喜爱拿过去那套衡量当下,二三十年前,时代大变迁下,从事风月行当的女子不少是无出路的可怜人。这和现在大环境不同,除去少数是被黑恶势力胁迫,大多为好吃懒做之徒,既想不怎么费力,又想多拿钱。
领导颐指气使惯了,爱拿身份压人。
几个服侍的女子发现他出钱小气,也心怀怨气,纷纷去老板那哭诉,编造了一堆谎言。
这摊子是珍嫂支棱的。这女的丈夫死了,她如今和个混世魔王搭伙过日子,听到这些姑娘们的闲言碎语,也信以为真。
进门想劝刘屿一众,谁料想,刘屿酒喝多了,火气上头,甩了她两耳刮子。珍嫂只得陪着笑捂脸出门,转手抄了手机,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说有人嫖娼。
这自己举报自己的活,刘屿没见过,那领导也未曾见识。
但其实也很常见。这类经营,毕竟喝酒闹事的多,想吃霸王餐的也不少,吝啬钱财的,孔武有力的,除了有些经营店铺暗自备下打手,报警也不失一条出路。
这些被抓的,只能暗叹运气不好,哪里会疑心店家。
至于这些服务人员,也好逸恶劳惯了,也不在乎脸面,也不怕进局子。
当时陈进在洗手间。
听到报警对话,他慌得不行。
这娱乐场所所处小巷,邻近步行街,出警速度迅捷无比。
他解决完生理问题,提了裤子,出了洗手间,隐约便听到警车响声。
他也不敢出门,更不敢回同事那。手忙脚乱之下,沿着安全通道的楼梯往下跑,恰好见到黄老板结账,大腹便便地出门。
他听到收银员闲聊,知道丁恵在这。宛若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奔而来。
我们听他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总算把事情交代清楚,各自也心下无奈。
“就这?”老王问。
“我……”陈进含糊。
“你没通知刘屿他们?”我也问。
“我太急了,没想到!”
“现在该怎么办呀?!”丁恵着急。
“救救我!救救我!”陈进哀求道。
他这就是无辜!
但此事大为不同,就算陈进无辜,这事一旦被查处了,流言蜚语必然盛行。
今后少不了观众在看节目时,对他指指点点,电视台形象必然受影响,连节目弘扬的正能量观念,也大受质疑!
这样电视台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陈进本来就是个外来人员,在城里毫无根基。郭台自然不会为他一个人的是非清白,毁整个栏目组。
栏目组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岂能因一人的不慎,断送整个部门的大好前景、名望与利益收入?
由此,他的担忧慌张也不是杞人忧天。
这要是出事了,中诚必然弃车保帅。
丁惠没有遇过此事,乍闻之下,很是为难,一双眼不由乱摆,似乎多看两眼包厢内的装饰物,主意便会冒出来。
段必胜猛一拍巴掌,说:“这有何难,就说你跟我们一直在楼下,不就行了吗?”
陈进大喜过望,也不看这借口有没有用了。
丁惠说道:“这样不好吧?这不是说谎话吗?”陈进大惊,神色惶恐。
段必胜道:“管不了那么多了!”
陈进面露感激,指天发誓,连说真没有做过错事。这两人合计,编出一套说辞,只说陈进和同事来玩,不过“坐了一会儿”,便“下楼和故友聚会”了。
老王听了,煞是鄙夷,但也不曾说什么。不多时,陈进手机来了电话,含糊支吾几声,楼上就有警察下来。警察见我们这么多人,也有点头脑发懵。收银人员也帮忙作证。
他们记忆有限,这片区域监控也不全然覆盖,只是前门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