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狭隘。”
接着,她看我,笑道:“我也该回去了。看你这么努力,也足够了!”
我点点头。我们两人顺着街道的阴影往前走去,月亮很高,星星很亮,月桂的影子在地面上摇曳。夏老师家就在步行街不远处,她说再往前走走,就到了,也不用坐车。我说那就再送她一段路。出了步行街,就是正常的大道,行人也匆匆前往,络绎不绝。周遭时不时发出一种慵懒而烦躁的抱怨声。
时值周日晚上的八点,拖家带口拖着行李箱的旅客,牵着孩子的老人,手挽手的情侣,以及三三两两并肩而行的女大学生们,他们的身影从玻璃前以及路灯那明亮的金属杆上一晃而过。某些席卷着周末的留恋和对欢愉垂死挣扎感的噪音,在偶尔响起的一声疲惫的哈欠中被湮没了。
“不用送了。”夏老师手扯提包带子,笑了一下,说。
我刚打算再客气客气,老王那边忽然来了电话,我向夏老师道歉一声,然后接通手机。王明后在手机里吼:“快来!快来!到电视台!苗樊那小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跑到天台上去了,说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