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好,只可惜这条路许久都没用,钥匙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只有等他们来了。”
他叹了一口气,好在没过多久,王明后就引着开锁师傅跑来了。后面跟着两个警察,不过肩章是粉蓝色的,看上去很怪异。我怀疑老王是不是上当了,不知道被哪里的人骗着了。
“让一让,劳驾,让一让!”老王说。
王明后从茫茫人海中挤入,两边人马闻讯让出一条道路。他身后的开锁师傅也随之轻移慢步,艰难地来到门锁边。
这开锁师傅年过五旬,脑袋秃顶,唯有耳边有一圈稀稀拉拉的卷毛,还坚挺屹立。他轻一抬手,敲敲门锁,那沙沙响声让众人都有些心惊胆跳,仿佛有股不详的预感。
“没用!”开锁师傅扫了一眼锁孔,很坦荡地说。
“怎么了?”消防队队长几乎要跳起来,事实上,他就这么做了。
开锁师傅倒是神情淡定,他深深看了一眼消防队队长,又漫不经心道:“锁都烂了,这情况钥匙没用。”
消防队队长急了,说道:“我们从隔壁窗户翻过去也可以,只是怕被寻短见的人看到,一时有应激反应,直接跳了!”
这天台在九楼,差不多三四百平方米,天台口又在窗口的另一端。在屋里的人,是看不到平台上的风景,可是从天台望窗口看,却是一览无余。
“我看过你们这个建筑平面图,从这个窗口往平台跑,还要翻过个栏杆,穿着防护服,系上保险带,最快都要七八秒。那时候我们的战士跑过去,你们的人就可以安心地睡在大厦的楼下了。”消防队队长掏出手绘的地图,指着给我们看,“没有更好的方式,我们不能冒险做这抢救措施,你们那人在天台待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孟波赶紧说。而庞德,站在更靠近杂货间门边,给出个更准确的数字,一个小时四十三分。
“还好,不算很长。”消防队队长道,“时间越长,我们这救援活动越艰难,还是要早一点把人救下!”
他问旁边的消防员:“你们把充气垫铺上了吗?”
“铺了,就是效果不好。”那队员回答,“天台面积太大了,下面的充气垫不够用,不一定能落到正中区域。”
消防队队长点点头:“那也要做好措施!”
这时候另一个队员忽然拿着电视台的平面图来了,问道:“队长,我发现这楼上还有个窗子,能不能从这儿下去?”
消防队队长接过一看,我和孟波也禁不住探头,原来这名消防战士指的是楼上台长办公室的窗子。
电视台大厦楼下的建筑窗户都规规整整的,就楼上自打天台起,东一个窗户,西一个楼梯的,为的是给领导多留一点建筑空间。像这些领导,办公室面积,大小是有规定的。所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打打擦边球。正如消防部门所言,台长办公室的窗户正对着天台的顶端,就在苗樊的背面,如果从那儿出去,只要这家伙不往背后看,消防员就能被绳索悄无声息地放下。
消防队队长忙扭头望向孟波:“这楼上办公室是哪儿?带我们上去!”
孟波瞬间苦了脸:“那是台长办公室,台长现在不在家,开不了锁,他那是密码锁!”
庞德说:“给他打电话!”
孟波心想:“你说得好听,台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可不都瞒着郭台?谁现在找他,谁就是挨训的!你叫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打?”
孟波迟疑道:“我没带手机,要不你给打一个吧?”
有好事的公安说叫开锁师傅到楼上,看看能不能开密码锁。不料,开锁师傅没动静,正对着门苦思冥想钻研着呢!
蓦地,他晃晃悠悠地一甩袖子道:“用不着!你看这上面的螺栓锈死了,等我找个扳手,我把上面这块给敲破,把整个大铁片都钳下来。我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