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处置。”
她说这话委婉之极,但背后的意思大家都已经明白了。
洪磊找水军找黑子,东风电视台绝对心知肚明,不过各大电视台之间利益相关、争夺已久,互相往对方电视台内部插卧底、打舆论战也绝非一两次了。只是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大家外头不做表露罢了。
鞠丽这下子手持证据找上门,对方自然抵赖不掉,按老套路,那就忙推卸说不知,把洪磊给处理掉了。
鞠丽也不可能咄咄逼人地叫他们做出妥协和赔偿。
这算不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只不过是一种惯例!这情况太常见了,已经形成规范,大家伙儿都是这么处理的。
廖致知闻言,望向我,意思是让我拿主意。我自然连声说好。
我也不愿和东风电视台打官司,不说我这人搬不倒一家电视台,以卵击石没意思。再者说了,东风电视台不是针对我个人,行间争斗本来就多,爱好一一计较的,还不如买个电子秤,回去称称每日的买菜。这样说不定还能找到点缺斤少两。
我唯一不爽的,就是洪磊这都欺负到我头上了,再不还手,都快憋屈成孙子了。
我心知肚明,无数条稻草总能压得死人。
鞠丽这通招呼一打,短期内洪磊可惹不了事了。长期看,他如果不能通过不惹事而在行当内有所建树,大概东风电视台也不太愿意再有这么个人了。
我们这边正聊着,那边沈言终于听得一知半解,忙劝慰鞠丽不要惹事。
“能打声招呼就解决的问题,打招呼好了。”沈言劝道,“不要得罪人,我知道你好心,可有时候也要忍忍你那脾气……”
鞠丽听了这番劝,哭笑不得,她张口欲言。这时沈言忽然拍她的手臂,指着桌子对面说道:“不聊这个了,正巧李勇有点话,想当面对你说!”
直到这时,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了。廖致知趁着没人关注的时候冲我眨眨眼睛,我知道,事情办成了。
鞠丽顺着沈言的手指望了过去,只见李勇隔着桌子站起来。
李勇取出三个空杯,在桌面排成一排,然后取出一瓶白酒,就着杯口满满注上。做完这一切,他举起一杯酒,对着主座上的鞠丽一抬手,说道:“我这段时间在外地忙,许多事儿都错过了,虽然有句大俗话‘不知者不为罪’,但我也知道上班不比赋闲简单,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丽姐没有追究我的责任,但我就不能借此逍遥快活,忘了根本,在此我就自罚一杯,先干为敬!”
说完这话,他就抬起酒杯,一饮而尽了,眼皮子眨都未眨。
我听到鞠丽挪动椅子的声音,在座众人皆拍手称好,在座的只有小胖旁边的一位二十来岁的女性,却仰着脖子凝神皱眉。
事情办妥,我已不发一言,小胖更是吓得缩回脑袋。他把自己的脖子努力塞进在路边买的西装里头,夹着尾巴低头吃菜。
其实整场酒桌上,就小胖和魏别两人最为悠闲,他们对着餐盘自顾自的吃着,只不过一个吃得飞快,将光盘活动进行到底,就怕饿着自己;而另一个,依旧慢条斯理,闲情逸致,仿佛文人墨客。
那边李勇已经在敬第二杯酒了,这杯酒还是一仰脖干。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此起彼伏的狂笑声飘荡在包厢内。我因为事情已经成了,心情不错,也没插口打断这热情洋溢的氛围,随着大众起哄两句。
李勇血气上头,一张脸涨得通红,朗声说:“这第二杯酒,我敬言哥!”
说到这里,他抬头望了一眼沈言,神情激动:“我在言哥手头做事,言哥对我很体贴,这大家一向都知道的!”
接着他哈哈大笑,半开玩笑半抱怨说:“看!言哥这都把我惯坏了!知道的,说是兄弟情谊;不知道的,就把我李勇当做不知好歹仗势欺人的歹人了!……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