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拿出手机,“没有这样的事!害我大半夜舍了孩子担心受怕,我非要打电话骂她一骂!”
我和邓幸一时全住了嘴,这事跟着骂也不是,劝也不像是能劝动的样子,就……只能远远站着,远远望。
李导夫人一个电话拨过去,骂声刚过去,哭声就出来了。贾千瑶似乎也唬坏了,忙问怎么了。她天性聪颖,凭只言片语便知晓大致因果,问清楚医院名称,便开车过来了。
别看两女人在电话里互相埋怨,可到现场,只有抱头痛哭的份儿。贾千瑶擦了下眼泪,笑道:“姐!都怪我!原是我央着李导带我去见面的,可半途听到信儿,说有记者跟,我也没办法,不想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中,就和李导说了。李导体恤我,也知道我最近的难题,就说不搭我的车了,让我先回来。”
她擦一下眼泪,挤出笑容,忽地珍珠般的眼泪又扑簌簌往下落了。
李导夫人埋怨她道:“都说是你勾搭上富商……”
“哪来的话啊!”贾千瑶捶胸顿足,“什么富商,不过是个做洗漱用品的小开,朋友介绍的,吃了几顿饭,彼此都不如意,自此不来往了……也不知道哪儿的风声传出去,有鼻子有眼儿地编得不像样!别人不知,难道姐姐也不知道吗?那些记者向来喜欢编造谎言,以前还编排我和李导来着,这可真正冤枉人!当初是怎么回事,你可全都知道。那些媒体,不过是过去怎么样,现在又把寻着过去的式样,重新来了这么一遭!我可真苦啊!”
她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一张秀丽的脸上湿漉漉的,惹人怜惜。饶是李导夫人是女人,可也同情她。
为此,她反过来安抚贾千瑶,用手拍着她的手背:“我知道!我可知道了!那些下三滥的记者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