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不和我说一下啊,我好歹也有个心理准备。你知不知道当时贾千瑶也在场?还被那些记者追?他们看你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就编造谎言说你介入其中被杀了……”
“……”
“你看我干啥,我当然知道你没被杀啊!”
“……”
“可让我怎么解释?让派出所给你开个生存证明?”王明后把杯子一挪,手肘撞到兔子身上。“靠,大小姐给我留兔子,这就是在害我啊!走开,走开!”他用手掌将兔子推到桌子的另一边,然后,可怕的事件眼睁睁的在他面前发生。
“把你的嘴从文件上挪开!”
王明后吼着,把桌上的文件纸张从兔子嘴里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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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千瑶是胡警官最怀疑的对象。
不单单是她的演技,还有之前流传的坊间传闻。之前有自称知情人士的匿名者在网络上说,她是最后见到大神的人。
“时间?”
“去年九月二日的傍晚。”贾千瑶流着泪道,“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纸巾捏成一团,她把纸巾的一角搁在眼角下,轻轻擦拭了下。然后把纸巾收起来。她勉强挤出微笑,对胡警官说道:“他真的死了吗?不是开玩笑?”
“是的。”胡警官说。
他沉重地低下头,做出个遗憾的神情:“非常遗憾!”
虽然会有无数小人雀跃,他们嫉妒这个男人拥有太多别人拥有的东西了:金钱、名誉、才华和地位。可他并不希望看到有人死亡,不单单是因为这给他工作带来麻烦,还有那一份对生命的敬畏之心。
“现在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胡警官说。
“调查?对的,调查。”贾千瑶面上闪过一丝恍惚。可这只在她面上停留了几秒钟,她犹豫下,继而露出个完美笑容,她眼睛不看胡警官地说:“我会配合调查,可惜恐怕我没有多少讯息可以帮助你。”
“请问你最后见到他时,有什么反常的吗?”胡警官问。
“没有。”贾千瑶说。
“也许您没有注意。”胡警官说,“只是些微的情绪变动,或者是在焦虑思考些什么,如果有什么可以想象到的,您都可以告诉我们。作为警察,尽全力在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寻真相!”
贾千瑶听了,微笑。“你这么说,我也只能把知道的尽量告诉你了。”贾千瑶不再犹豫了。她身体后仰,翘起二郎腿,旗袍的缝隙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白皙的大腿。这春光大露的一抹足够令人心动不已。贾千瑶无意让别人看得更清楚,她笑了一下,迅速拎过旁边的手提包,把它压住裙摆。那抹春意转瞬即逝了。
“他没什么不正常的。”贾千瑶一摇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他很正常,只是像以往那样,一样的沉默寡言和闷闷不乐。”
“一向闷闷不乐?”胡警官问。
“对。”贾千瑶道,身子摇了一下,“我没看到他有快乐过,他总是很深沉,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想法。”
“但是他没告诉你?”
“对。没告诉我,大概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贾千瑶给了对方一个请自行心领神会的眼神,“可我就是知道!”
“这难道是女人的第六感?”
“可以这么说吧。”贾千瑶说,“我的第六感还是挺灵验的!”她怕胡警官不信般,强调一句:“信不信由你。”
“我没有不信。”胡警官说。
可接下来他在内心嘀咕:“哼,第六感!”
胡警官半信半疑,可问话还要继续下去。毫无进展!性格阴郁沉闷,这并不是作为判断依据的准则,就算调查考虑方向,那也是从杀人者,而不是丧命者的角度出发。性格阴郁的人容易行凶犯罪!胡警官这么想,他按捺住心中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