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无葬身之地,下他那一百八十层的地狱!”
我:“……”
王明后:“是吧,张幕?”
我:“……恩?恩!”
我重新看电脑屏幕,把那点文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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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死?!!!”
两个女人齐刷刷大叫。
胡警官把手交叉,放在胸前,摆出潇洒笃定的态度。
“没错。”他说,“经过法医鉴定,发现死者是服用大量的硝苯地平片,这种药物是医学领域的降压药,一次服用过多,血压瞬时下降,超过人体正常的最低阈值,继而身殒毙命。”
两个女人露出吃惊的神色。“难道这种药物没有管制吗?”李梦琴问。
“降压药不适合列为处方药。”胡警官摇摇头,心想,如果为预防被当毒药利用,就把降压药、治疗心脏病的药物列为处方药,那么天底下有多少急症病人会受灾?“如果想用药物杀人,只要有心,大剂量的感冒药也能致人死地。可是,只要是犯罪,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现代侦破最有利的一点,就是越来越多的技术能够行之有效地追踪到这些痕迹,犯罪愈来愈无法隐藏在黑暗中!”
李梦琴满脸惊讶地望着他。
胡警官却陷入沉思:“你们知不知道他过节收的那瓶酒,是谁送的?”
雨愈下愈大,雨水像刷子般洗涮窗户玻璃。胡警官来到这家酒吧中,脑海中还在回想吴曼琳说的话。
当时,她坐在窗户前,柔顺的头发从她的脸颊落下。她轻轻说道:“他家楼下有一家酒吧……”
“酒吧?”
“恩。”吴曼琳说,“那天我们去聚会,丁惠准备礼物,到他家楼下她才想起忘记买了,所以临时到酒吧购买了那瓶酒……”
是这样吗?
胡警官想着。
难道这件事和丁惠有关?
他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吴曼琳的脸。她干净而纯洁的眼睛里不带有一丝阴郁和其他情绪,有的仅仅是镇静和温柔罢了。
胡警官说道:“我们会去调查。”
他说完这句话,也觉得索然无趣起来。他没有其他东西要问,也没有可断案的线索。他站起来,和她们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他联系上丁惠,一路往外走。雨又零落地下了,四处湿哒哒的。酒吧前的石阶滑腻得厉害,似乎长了苔藓。
他一边走,一边思索。
那是吴曼琳说的话。
那瓶酒是丁惠购买的。
胡警官想起法医鉴定报告上那瓶酒的证物,鉴证科的科员在房间内找到酒瓶的包装,那是一个木质盒子,里面摆有节日的贺卡,从内容上看,和吴曼琳有关,可他却不知道这瓶酒到底经历过几个人手。由此询问吴曼琳,可现在,他知道答案了。
“就是在这拿的啊!”丁惠匆匆赶到。
她似乎才听到消息,满脸惊讶,她把身子探过去,指向柜台的内部。胡警官注意到,柜台上放摆着一棵平安树,那种植株在死者的屋子里也有同样的一盆。
他依稀记得,是在沾满灰尘的地板和书架之间,他当时还多看两眼,因为几天未浇水,及人腰高的植株在灰尘下有些无精打采,叶子的长度就像女人的手,那尖尖的一端更是女人长长的指甲。可现在,它们也沮丧地耷拉着。
平安树,顾名思义,是为了祈祷平安。
可是,出现在这么一座死亡刚刚降临没多久的屋子里,却充满了无比的讽刺意味。
他记得他当时抚摸拨弄了下叶子,之后思考了好一会儿,他往后退,来到了玄关。他伸出手拉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随着房门紧紧合上的声响,他顺着楼梯离开了那个地方。
可是现在他在楼下的酒吧,看到同样的植株——一切似乎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