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家都希望永远的和平,但如果真正的威胁来了,难道我们不敢站出来吗?
我扔下被揭开一角的窗帘,重新走到老王的身边,拍拍他的肩道:“软弱祈求不了怜悯,跪地求饶也不可能换取敌人‘饶你一命’,你父亲懂得这个道理……他在商战沉浮那么多年,看得比我们清楚……再在这瞎操心,未必比你老爹做的更好……”
“我知道啊。”王明后深吸口气,他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不要杞人忧天!”我说。
“我没有!我只是担心……我爸是懂,但我妈呢?”老王抱头道。
“到时候就懂了!”我说。
“……”
“没有人甘心做一辈子的傻子的!”我说道,“只不过有的人眼光很短浅,有的却很有远见……但在真正的危机来临时,你得要相信,你妈还是能看清的。”
“……”
老王沉默片刻,渐渐放下抱头的手。
他承认我说的有道理。
外面的草坪上是新人的欢声笑语。
一些人围着王业华夫妇说着祝福的话,仿佛他们才是结婚的新人般,那么夺目,那么受人重视。
这两人被人钦佩惯了,也不以为然,很享受这些。
老王的大哥王启朝先生不太擅长这种热烈受欢迎的局面,乐得没有人围观他们。
一切都其乐融融,仿佛之前韩漠夫妇的出现,只是场幻影。
王明后就这样透着窗户默默注视着外面,忽然,他长叹一声。
“我也只能把国内搞好,方便假使哪一天,他们在国外待不下去,回来居住,也能落个脚。”王明后说。
他不敢说,他们回不来怎么办。
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不愿意回来。
王明后心情烦闷,说完这句话后,才终于松口气,这才拿起手机,刷手机新闻。
他看了两眼,瞬间倒吸口冷气。
我发现情况不对,问他怎么了。
“电影展览会那边出问题了。”他把手机拿给我看,“李为迎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