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地瞧见那些病例药物,又道:“你又有什么病?”
你才有病!
你全家都有病!
我心里默念,可面上不显,客套地问了一下他什么情况。庞德也不避讳,得意地把受伤的手臂给我看:“前几天,出了一些事故!”
“我和同行的几个人调查一起建筑器材的安全问题,那厂里的也凶头巴脑的,竟然指使一些人来打我们。”庞德说,“同去的记者里还有几个挺年轻的小姑娘,我总不能一个人跑,把她们抛那里,我就让她们和其他记者一起走,稍微拦了一下,这不,就给敲了几棍子!”说罢,他把受伤的手臂给我看。
我看了一眼,赞了一声。
旁边的那老头听我们又是采访,又是受伤,心里渐渐生了怯意。他朝四下一望,已经不见他老伙计们的身影了,唬得胆跳,也怕丢脸,不回超市了,自顾往家去了。
“那你这样,现在上班不方便吧?”我多嘴问了一句。
“是啊!”庞德说,“我从时政出来了,现在搞娱乐。”
“……”
“嘿嘿,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别以为我去了娱乐,就能给你半点好处。你要做了坏事,我第一个就给报导出来!”庞德嘿嘿怪笑两声,也不客气,左手食指在伤臂上轻轻一弹。
我当即就跳起来:“你这人有病啊?怎么总盼着别人做坏事!”
我自诩我算不上彻头彻尾的好人。
但比圈里那些思想龌龊的阴暗之徒要好上许多。“好事不能随便做,坏事,是万万做不得的!”我在圈里多年,得出这样的结论。
所以庞德说出如此针对我的话,着实令我不愉快。
“我只说万一!万一你做坏事呢?”庞德说。
“我为什么要做坏事?我有病啊!”我吐槽道。
“好,好,你是大好人!”庞德懒得和我争辩,他说一句话,便是吁出很大的一股子气来。
“来,既然你是大好人,那我就向你打听一件事!”庞德朝我招招手,“你有没有听说过,蒋文龙在外头包了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