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任谁见到这么个坏事,都不该熟视无睹。“我就好奇,他怎么知道这事的?”我反问道。
“因为做这橡胶生意的,是周佑敏的小舅舅!”黄大刚痛心地说,“谭扬跟着周佑敏干过几天,也见过他舅舅,便知道他假冒伪劣搞商品的事。我顺藤摸瓜,一下子就摸到这所学校来了。”
“这么嚣张?”
“可不是。”黄大刚说,“他那厂家,本来就不正规,通过一个已经落马的大官韩再新成立的。姓韩的坏事做绝,无期,妥妥的。可过去做的坏事不胜枚举,数不胜数,终于就让这小子逃脱了……对了,这个姓韩的贪官,还有个儿子叫韩漠,现在在国外,也不敢回来,真是个报应!”
我听完,瞠目结舌。
这个韩漠,难道是那个韩漠?
这真是世界太小了,一点破事,都能挤到一块儿!
“也是说,这点小破事,还牵扯到圈子中的人?”我不由吃了一惊。
“可不是!”黄记者感慨,“世界可真小啊!”
说话间我们已来到校园门,方平仍然背着个皮包,似乎之前商议过,离大门还有十来米的地方停下。
我举目望了一眼,只见透过树缝的斑驳阳光将门洞衬得黑通通的,天际那头拖拉着飞机掠过的尾光,那白色细长的长条迅捷地隐藏在白花花的云朵中。
校园两旁是林荫道,悠长狭窄的道路蜿蜒得看不到底,两旁树荫深一层浅一层,被打上光亮。一声声蝉声惊起,更显时间静谧,岁月悠长,四下安谧极了,风声被刮得呜呜作响。
有一位女孩站在门口,背对着我,听到声响,扭转过声来。她看到我,面色露出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