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会在十年后逐渐消失,劣币逐良币必然不长远,特别是如今政策下手,产业洗牌……”
“你跑题了。”我说。
“……”
“我对影视界发展没看法。”
“……”
余悦心里在骂娘。
忽然间,外头传得一声哭嚎,远远听的,是在西边传来的。余悦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耳朵贴着帐篷,听了一会儿,道:“好像是薄导的。”
我一听这话,也不由大惊,快步走到帐门前,揭开帘子,向外一看。只见西首林中有几个人头再攒动,接着,剧组的其他成员也四下奔跑,纷纷互问:“怎么了?”
“不知道,是薄导的声音。”另一人回道。
我听得这话,连忙招呼余悦出来,问工作人员道:“刚才该不会是薄导的声音吧?”
“唉,不是他,还能是谁?!”那员工叫道,“也只有他叫嚷的时候,咕呱咕呱的,跟个青蛙似的!”
那人重重叹口气,其他员工除摄像师照顾好摄像机,服装道具另有管理任务,大多数人都过去了。
不过从面上看,都是看热闹的,反而负责安保的人员,脸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赵一河远远望着,怔怔发呆。
余悦虽然害怕,被我一拽之下,也只能战战兢兢地去了。一到林间,便看到几个人搀着薄宝宝,薄宝宝还腿软着,站也站不稳,那些人见大部队过来,也不愿意惹事。为首的大汉更只是笑着道:“没事,不麻烦各位,只是来交个朋友!”
接着,一偏头,问薄宝宝道:“是吧?”
薄宝宝很是慌乱,胡乱点着头。
接着人群中另一个青年男子走上前来,叫道:“都散了!”
他一出声,别人准备散不散,我不知情。我只知晓,我一眼认出这小子。一惊之下,我高呼出声,叫他道:“阎叶!”
阎叶也回头望我,一下子认出人来。
“哦哦,你好你好,好久不见!”阎叶朝我笑道,“包阳阳可好?”
“都好。”我说。
小包同志是位吃苦耐劳的好同志,如今妻儿双全,家里也不缺钱。唯一我们看不惯的,就是他老婆太骄纵了。虽然是小学教师,但说起话来,总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好在小包同志并不常在家,他跟着大部队,基本上驻扎在剧组,再者说了,他自己也不在意。别人提到他太太,他也只是憨笑。
阎叶是他曾经的同学,听说如今还有往来,他们过去还有点问题,现在既往不咎了。
那壮汉说:“既然都认识,那就更好说了!别围这么多人,都散了,都散了!”
可剧组的人哪里听他的指挥?
不一会儿,赵一河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青蛙,发生什么事了?!”他讶异地问。
薄宝宝勉强抬头看他一眼。“我……”他说了这个字,把话又咽下去了。
“尊下是什么人?”赵一河问那群人道。
“开武馆的。”
“哦!”赵一河恍然大悟。
我也明白了。薄宝宝当初跟个女明星起冲突,人家男友找上门,他害怕别人体格健硕,就躲在赵一河的剧组中,这好歹的,对方还是来了。
“看来您也听说过我们了。”壮汉试探地问。
“啊啊,听过几句。”赵一河尴尬道。
“那也对我们的矛盾了如指掌咯?”壮汉又问。
“略知一二。”赵一河含糊道。
薄宝宝听了,既挣脱不掉武馆的人,又对赵一河讳莫如深不满,张口嚷道:“赵一河,你不是人!”
赵一河:“……”
“没事,赵导,我们把您当人!”壮汉笑呵呵道。
赵一河一时说不出话来。
壮汉却好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