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算以前雇佣营销号的尾款不付了。”
“……”
我瞬间服气。
“还是要警惕这个人啊!”段必胜感叹道。
“必须的!”我心里有判断。
“还有,惠姐要我提醒你帮个忙。”段必胜又说。
“啊?”我一愣。
段必胜那边就传来闹腾腾的声音了。
手机通话终止之前,他跟我说:“丁甜甜在你那!”
一听这话,我瞬间悟了。
我在附近找了一圈。
夏老师见我们忙碌,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当听到消息后,也自告奋勇帮我们。
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总算找到她。
还是夏老师先发现的,她跟我们说:“有个姑娘在那边哭!”
我们循声找过去,发现丁甜甜坐在楼梯台阶上,别过身,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泪眼朦胧,透着红肿的眼皮瞅着我们,伸出手来擦拭了一下眼角。
“别管我!”她哭着说。
我和穆雪瞬间尴尬了。
我们这下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我不想活啦!”丁甜甜忽然“呜哇”一声,又痛哭起来。
而且她还把头埋到两腿间,呜呜咽咽的,我们能看到她的双肩不断抖动。她染成土黄色的头发像秋天里疯狂生长的野草。
“哎哟!”夏老师吓了一大跳,连滚带爬掼过去,差点把椅子带倒,“孩子啊,你还年轻,想想父母吧!”
夏老师一把捞住丁甜甜的胳膊,惊得一个脊背后头一个哆嗦,仿佛脊椎骨抽筋似的,疼痛般哀戚戚地道:“说什么呢?真伤我的心!”
丁甜甜哭得更大声了。
我没办法,招呼穆雪,打算把丁甜甜送回去。
她也有些犹豫,但没反对。
她想了想,主动说要去叫车,叫我陪着。
估计是也不愿意见到这么复杂的情况。
我没安慰过人家姑娘,特别是恋爱陷入痛苦中的人。
夏老师解决了我这个难题。
她搂着丁甜甜在安慰:“……你还年轻,不是能说‘完了’,不,无论哪个年龄,都不能说完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总恐惧什么,白茫茫的大地上是白晃晃的秋光。
“你要答应我!答应我!”她几乎是咆哮着吼出这句话。
我吓了一大跳。
这场景乍看上去,像是在演戏。
然而出乎意料的,还特别有效。
丁甜甜吓了一大跳,抬头看了她一眼,眼泪横流的,慌乱地点点头。
而穆雪也总算拉来小胖,我们一起把丁甜甜送上车,打算送她回家。
夏老师见此,感叹道:“也许你们会嫌弃我做得不对,但这是我的判断!”
“没有,你的判断很对。”我笑了一下。
接着告别,我望着夏老师离开的身影,关上了门,恰逢此处,听到闻训洋的声音。
闻训洋是我以前中学时期的学生,也是江采舟的老师。
他听到事故,带领着他的同学来了。
“天妒英才!”闻训洋在教育着他那群学生,“人死不可复生,我们要表达哀悼,这是最基础的礼节!逝者已去,最重要的,是我们能够从这中学到些什么……”
我:“……”
丁甜甜还捂着脸在哭。
穆雪听到闻训洋的话,探过脑袋,悄悄对我说:“事情没有对错,只是判断标准不同?”
她在提我之前安慰夏老师的托词。
“不,有的事情还是分对错的。”我说道。
“你们有良心吗?!”
戴曦关联的这些圈内人士在网络上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