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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附近找了片刻,掐了一根小树枝,把木锁给怼开。
老王一边哆哆嗦嗦说这样不好,但一边帮忙把风。
现在许多人没有见过这种木锁。
这种锁不是那种铜制的有卡扣的。
而是一种简单的一字锁。
我在拍摄现场有见过。
这种锁搞根小铁丝,推到顶端就能开。
所以,在古代,这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
好在我和老王不是小偷,只是想看看屋里是什么样子。
“快点!快点!”在老王哆哆嗦嗦地催促下,我稍微一使劲,咔嚓一下,锁被拆下了。
老王这个人有意思,虽然总是哆哆嗦嗦怕事,但遇到事了,又挺好奇心旺盛的。
门开后,他率先把脑袋探进去,像是一只鹌鹑。
接着,被我推了进去。
屋里暗淡一片,只有几只飞蛾飞来窜去,也没有家具。
家徒四壁就是形容这里的,惟有墙角有一套睡袋,还有一个旅行包,一旁还有零星的几盒自热面。
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
老王惊道:“拍照?有用吗?”
他有些不自在,东张西望,他害怕屋里住的人回来了。
王明后接着又问:“如果人家回来了,怎么办?”
“这人不是屋主。”我说。
“你又知道了?”老王问。
“你住你家睡睡袋啊?”我讥讽道。
“……”
我示意老王去看睡袋,然后走到附近,拉开旅行包的拉链。
这当然是危险的行为。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叫人来。
我看了下旅行包,里面都是一些换洗的衣服,这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除了上山那群人外,这里还有一个陌生人。
我也不太敢翻动,怼到镜头前照了几张,然后将拉链拉好,收起手机,招呼老王走人。
“走了走了走了!”
王明后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们出了门,重新上了锁,一直往前走。
老王嘴里还在不住嘀咕。
他觉得这地方不对头。
“你想想,来这里多长时间,出了多少事了?都莫名其妙的,好像有人针对我们!”老王说。
“恩。”我想了一会儿说,“还有周佑敏的那个故事,我感觉有点不大对……”
“怎么了?”
“周佑敏说他带了望远镜。”
“……”
“现在有几个正经人出门还带望远镜的?”我提醒道,“出门看风景,谁还用望远镜了?手机都能录制了,没人用那种东西!”
“说不定是文青啊?”老王说。
“……你这样说,我便没话说了。”
“别别别!”老王说,“先等等,先等等!”
王明后也觉得不对劲了。
他说,混混说的未必全是编的。
“先下结论,再找论证,那是脑子有问题的人才做的事。”老王说,“我们又不是当事人,怎么知道,说周佑敏和人合伙坑我们的事情是真是假?”
“……”
“我们可以先当作是真的,再查一查?说不定这个人就是周佑敏的朋友?”
王明后脑子难得稍微正常一些。
我们俩考虑再三,打电话叫阎叶和钱大宝两人躲在这附近,如果有人回来,拍照通知我们。
我和老王打算守株待兔了,盯着周佑敏干什么。
阎叶和钱大宝虽然不知道我们茶壶里装什么饺子,但也不多问。
我们又加了附近派出所的官方微信,然后说明情况,并把照片发过去。
不多时,警方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