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干,直接粘在七福晋的衣襟上。
“这……”
七福晋一下子红了眼圈,人已经僵住了。
舒舒忙将兔子递给小松,拿帕子垫着,帮她将两个小粪球取下来:“没事儿……没事儿了……”
因为自小认识,舒舒晓得七福晋有些洁癖,人也娇气。
七福晋却受不住,忙道:“不行,不行,脏死了,我回去洗澡了……真是的,这是招了谁惹了谁了,上回是尿,这回直接是屎了……”
说着,她脚下不停,匆匆离去。
舒舒觉得这个巧合也是让人无语了。
她看了小松怀中的小兔子:“这是雌的,还是雄的?”
小松把小兔子肚皮一翻,看了看:“是个雄兔子……”
舒舒默默。
要是真是孕兆就好了。
希望七福晋心想事成。
等到晚膳摆上来,七福晋还没有回来。
舒舒打发核桃过去探看。
这一位原本说要留在这边吃小灶的。
等到核桃回来,舒舒才晓得七福晋还在洗澡呢。
“都大半个时辰了……”
舒舒很是担心,站起身来,打算去看看:“这不是胡闹么?泡这么久?”
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深秋时节。
塞外天冷的早,早晚都要穿小毛马甲了。
这一直泡着,容易着凉感冒。
核桃道:“福晋放心,不是泡澡,是洗了三回……七福晋说了,今儿败了胃口,不过来吃了,让主子自己吃……”
舒舒又坐下了,看着满桌子的鸡蛋。
糖醋荷包蛋、拔丝白果、鸡蛋羹、鸡蛋葫芦丝煎饼、五香茶鸡蛋。
其中糖醋荷包蛋与拔丝白果是专门给七福晋准备的,都是甜口的。
舒舒就指了这两个菜道:“你们拿去分了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核桃端了菜下去。
舒舒就着鸡蛋羹,吃了半盘子的煎饼。
一直到日暮时分,九阿哥才回来。
他的脸色木然,没有了昨日的愤愤,眼中有些迷惘。
进了屋子,他就一把将舒舒搂在怀中。
舒舒原还笑着出迎,此刻神情也凝固,听着九阿哥“砰砰”的心跳声。
她没有急着追问,等着九阿哥自己平复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九阿哥才松开舒舒。
舒舒看着他的神色:“是查得不顺?”
九阿哥揉了揉太阳穴,冷笑了一声:“正好相反,顺当的不行……结案了!”
舒舒震得说不出来。
这样谋害皇子阿哥大案,一天结案?!
开什么玩笑?!
“海拉逊自缢了,留了封遗书……”
九阿哥有气无力道:“是爷太笨了,早想到这个,许能拦下的……”
舒舒不由担心。
不会是反咬一口吧?
“遗书上,可是说了爷或者七爷的不好?”
舒舒问道。
九阿哥摇摇头:“老东西聪明着呢,自然晓得疏不间亲的道理……全篇就是一个意思,自己失察,使得两位皇子遇险,愧对多年圣恩……”
能在康熙手下做了三十多年内务府总管,从皇上亲政就在这个位置上,一直没有挪窝,揣摩圣意已经是基本技能。
“那到底是不是他……”
舒舒疑惑道。
九阿哥摇头:“不知道……就是汗阿玛伤心了,蒙古王公那边似乎也得了什么消息,叫人打听……”
不仅是死了个心腹,还有伤了颜面。
他信任提拔器重几十年的人,或许另有主子。
这个让康熙怎么接受?!
舒舒拉着九阿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