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并不跟大阿哥论长幼,只论尊卑,处处要压一头。
舒舒已经很平静了。
即便她也不喜欢太子,可是晓得掏这份钱不是给太子的,而是给康熙看的。
她就道:“那就差不多了……”
九阿哥的视线落在十四阿哥那行,不乐意道:“德妃母有了,惠妃母却没有……”
至于自家娘娘,到时候私下孝顺就行了。
舒舒也尊敬惠妃人品行事,可还是摇头道:“这样就好了,不宜再扩大了……”
人越多,越容易生事。
现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很好。
即便过后有人不高兴,那也是自己的选择,与旁人不相干。
九阿哥点头道:“嗯,爷晓得!”
他昨天在畅春园门口当着大家说了一嘴,兄弟们晓得借银子之事,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随口说笑,只有十二阿哥还不晓得。
九阿哥就记下。
不过他估摸着十二阿哥应该也没有多少银子,应该跟十三阿哥差不多。
到了次日,九阿哥跟舒舒两人又是睡到自然醒。
九阿哥伸着懒腰道:“要是一年多休几日长假就好了……”
舒舒看着他道:“现在爷都想偷懒,那要是搬家了怎么办?到时候可绕了皇城半圈……”
等到他们搬出去,舒舒还罢,是女卷,请安的日子走地安门神武门没什么;可是九阿哥这个成年皇子,就不好再行走内廷,需要从大清门入宫,活动范围也只是前廷了。
想要往内廷来,就要师出有名。
九阿哥算了下这距离,呲牙道:“爷还是坐马车吧,这么老远,爷可不骑马,冬天冷,夏天热,春秋暴土扬尘的……”
舒舒赞同道:“是啊,还是坐车好。”
又不是争大位的皇子,没有必要对自己苛求。
小毛病多些,不算坏事。
等到早膳才吃过,崔百岁就过来禀告:“主子,福晋,五爷来了,在客厅等着。”
九阿哥对舒舒道:“指定是送钱来了,爷过去瞧瞧。”
舒舒点头,觉得也是如此。
要不是如此的话,五阿哥应该会直接来正院。
虽说伯子跟弟媳妇是要彼此避讳的关系,可是也分什么时候。
九阿哥在的时候,自然是无须避讳。
前院,客厅。
五阿哥坐在客厅,手边是一碗菊花茶。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里面起了两个大泡。
这是后知后觉,猜到九阿哥窟窿大了。
要不然的话,不会在大家面前试探。
小打小闹的,自己跟老十都能给他补上。
这到底是多少啊?
一晚上的功夫,五阿哥嘴里就起了两个水灵灵的火泡。
这还是头一回。
他觉得稀罕,又觉得可笑。
何至于此?
对于他们这样的身份,银钱算什么?
缺了就凑,凑不上就跟汗阿玛说去。
老九给内务府赚了不少银钱了,先在内库支一笔又如何?
他开解着自己,可到底关心则乱,还是有些焦躁。
等到九阿哥进来的时候,他就瞪了九阿哥一眼,道:“一没人,二没钱,就敢铺陈那么大?千金坊的例子在前,怎么还不长记性?”
这也是误会,以为亏空是江宁的那个羊绒织场。
九阿哥不好解释,讪讪道:“这个跟千金坊不一样,不会亏的,就是压了不少银子,收本慢了些。”
五阿哥忧心忡忡道:“现在还差多少窟窿?”
九阿哥就坚持昨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