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要留人在上房值夜。”
小椿躬身应了。
九阿哥这才望向舒舒,打算催促舒舒回去。
舒舒正在跟何玉柱交代道:“靴子都是新的,记得给爷勤换,省得冻脚,袜子、中衣也每日换新的。”
何玉柱都记下了。
舒舒又道:“要是路上沐浴洗头,一定要烘干了再叫爷躺下,省得头疼。”
何玉柱也应下了。
黑山与富庆在旁,牵马而立,就见这两人黏黏煳煳的。
黑山是看着舒舒长大的,见状只有欣慰的。
年轻夫妻,本该如此,大格格这样性情人品,九阿哥再爱重都是应当的。
富庆却是别扭的不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落了。
等到最后,九阿哥依旧是没有犟过舒舒,上了马车。
不过他不叫马车动,非要坚持等舒舒进了院子再出发。
舒舒就笑着颔首,扶着小椿,转身进去了。
九阿哥见她进了大门,这才撂下车帘。
马车启动,离了九皇子府,往地安门外去了……
因为是出远门,十三阿哥与十四阿哥都有自己的马车。
可是十四阿哥嫌弃一人坐车无聊,出了神武门外,就挤上了十三阿哥的马车。
一上车,他就察觉出不对劲来。
马车里没有放熏笼,可是却好像更暖和,端罩穿不住。
他揭开领口,四下里看着,发现马车的异样,座位是暖的,摸着都微微有些烫手。
“马车改的不错啊,比熏笼直接放马车里强,宽敞多了,感觉更暖和。”
十四阿哥跟十三阿哥念叨着。
十三阿哥摘了貂帽,道:“跟屋子里差不多,大衣裳去了吧,省得出汗感冒……”
十四阿哥脱了端罩,摸着车厢,看着簇新的呢子,道:“也是换了新的,好像更暖和……”
因为出远门,两人兴奋着,昨晚睡得晚,今早起的早,还有些乏。
这一暖和,两人就犯困,直接折了端罩当枕头,两人就在马车里挤着躺下。
虽说也有车轱辘声,可是因为车厢下边也是三层呢子的缘故,噪音减少了不少,两人没一会儿就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御车中,康熙上来,也察觉到不同,示意梁九功去了端罩跟貂帽。
御车上的茶水饽饽,是梁九功带人预备的,就熟门熟路地打开座位下的抽屉,端了茶壶出来,给康熙倒了一杯茶。
康熙正坐,接了茶。
茶水温度正合适。
梁九功道:“九爷孝顺,心思也巧。”
康熙轻哼道:“打小就是如此,就在偷懒上有小聪明。”
大阿哥穿着棉甲,带了侍卫跟护军,骑马随侍御车左右。
康熙想起此事,挑了帘子,吩咐大阿哥道:“都是赶路,朕这不用留人,你坐车去。”
大阿哥俯身应道:“等出了城,儿子就去换车。”
康熙点头,这才放心。
只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有像九阿哥那样娇气爱偷懒的,也有像大阿哥这样不吩咐就不晓得歇着的。
康熙带了嫌弃,跟梁九功道:“这拈轻怕重的性子随谁了,瞧着还不如十三阿哥懂事·……”
梁九功道:“这也是九爷的孝顺,病了一回,就晓得爱惜身体,舍不得让皇上跟娘娘操心,换了其他人,这个岁数,哪里会想着这些呢……”
康熙想起九阿哥去年折腾的两次,确实是叫人后怕。
他摇摇头道:“笨,该用心眼的时候不用,该偷懒的时候倒实诚了。”
这说的是被刘嬷嬷煳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