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轻哼了一声,对小棠道:“下回再跟你打听,你就说我说的,你们几个都要做敕命的,女婿要挑人才好的……”阑
所以别拿家里那些歪瓜裂枣来攀附。
真有心思的话,就拿了优秀的子侄出来备选。
小棠点头道:“奴婢晓得了。”
舒舒看着几个丫头,带了舍不得。
可是她也晓得现在人眼中,女子花期有限,不能耽搁太久,最多就是二十、二十一,再大婚姻就有问题。
少一时,九阿哥回来了。
路过次间时,看到几桉上放着的如意,他放慢了脚步,转头多看了两眼。阑
等到看清楚如意模样,他瞪大了眼睛,拿在手中带了不可思议,又送到鼻子下闻了闻味道,手指头比量了一下长短,而后带了惊讶拿了如意进了稍间。
“这是大变如意啊?这真是爷亲手凋的那柄?”九阿哥坐在炕边,带了震惊。
舒舒笑道:“不还是一样的?就是光泽内敛些。”
九阿哥拉了她的手,仔细看着手指头道:“没伤着吧?”
舒舒摇头道:“没动刻刀,就是砂纸磨的……”
九阿哥轻轻地揉了揉她手腕,道:“那指定也累得手酸了。”
舒舒任由他揉着,道:“如意还没有刻字呢?爷刻什么字?”阑
九阿哥也是打小练字的,认真写字时也不难看。
只是九阿哥的手工,舒舒实信不着,打算盯着些。
九阿哥想着这如意之前跟现在的对比,也承认自己在凋刻上技艺差些。
他琢磨了一下,道:“爷觉得刻‘寿’字不好,好像在提醒汗阿玛老了似的,这样的话,那什么蝙蝠、桃子的图桉也算了……”
其他的吉祥字有什么?
旁人盼着财禄寿喜,皇父好像什么也不缺……
九阿哥的视线,落到舒舒的发间。阑
舒舒今天擦了头发,现在就顶了编发,上头插着福字簪。
这个簪子,他前头练了七、八回手,这个福字也刻熟了,比较流畅。
他就道:“要不就直接‘福’字?爷将剩下的一半福气,也送一半给汗阿玛?”
舒舒看了他一眼。
行啊,出息了,开始会端水了。
不过九阿哥的福字的确刻的不错。
舒舒就点头道:“寓意好,就这个吧……”阑
九阿哥在她身上半新不旧的衣裳摸了一把,道:“这衣裳怎么瞧着像是前年的?”
舒舒点头道:“就是前年的衣裳,现在这个时节穿着正好,叫人找出来了。”
九阿哥不乐意道:“这也太节俭了,怎么能穿三年?”
舒舒在袖口翻了一下,给他看了,道:“是一斗珠的,细软还暖和,总共也没穿过几回,就没叫人换面儿……”
皮衣裳没有一年一换的,多是换了外头的绸缎面,省得不鲜亮了。
这种皮衣裳不下水,不像其他的衣裳下水几回颜色都褪色,舒舒也比较喜欢这种半旧不新的感觉,就没有叫人翻新。
九阿哥道:“你喜欢这个料子?那叫人多制几件就是了,到时候换着穿。”阑
这种小毛衣裳,春秋都能穿,冬天能穿到大毛衣裳里,一年能穿三季。
舒舒摇头道:“不喜欢,就是赶巧穿它罢了,还有银鼠皮的放着,等到今年羊绒上来,用那个裁衣裳……”
这一斗珠皮子,就是没见天日的小羊羔皮。
之前得的穿着也就穿着了,专门去寻这个料子就算了。
听她提及羊绒,九阿哥就道:“江宁的官船已经到了,就是这一批料子都是要入广储库的,回头爷给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