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些累,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九阿哥,欲言又止模样。雏
瞧着他这蔫蔫的样子,九阿哥心中好奇死了。
这两天不是挺雷厉风行的么?
不过瞧着三阿哥这德行,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爱说不说。
自己不问,憋死他。
三阿哥见他带不耐烦,倒不敢再装模作样了,只道:“九弟,咱们可是亲兄弟,这回哥哥又是替你顶缸,你得想个法子帮帮三哥……”
九阿哥不爱听了,皱眉道:“三哥您说梦话的吧?弟弟我好好在家带孩子,怎么就不晓得什么缸不缸的?”
三阿哥见他混沌,就解释了原由。雏
九阿哥紧绷着脸,道:“弟弟明白了,您这是甩锅来了是吧?当弟弟是大傻子呢,您要是再这样不实在,这兄弟可真是没法做了!”
三阿哥见他要恼,忙道:“哎,哥哥这不是稀里糊涂掉坑了,心里难受么?如今都顾不上得罪太子爷了,包衣那边的怨愤,也让人悬心……”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道:“我现在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跟弟妹是察觉到包衣有什么不妥么?所以不怎么用包衣人口?”
九阿哥蹙眉道:“怎么没用,也百十来号人进府当差,就是身边用的少罢了,这弟弟之前管着内务府,谁晓得什么时候得罪过小人,这不是怕藏了亲戚什么的使坏么……”
这话跟四阿哥的提醒对上了。
三阿哥的呼吸急促起来,若有所思,小声问道:“老九,去年大年初二宫里大索,是不是就跟包衣人口有关系……”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从御膳房清退出来的马家人口,还有后来清退出来的乌雅家、卫家跟章家。雏
他捂了嘴巴,道:“是汗阿玛发现什么了?包衣有不妥当?”
九阿哥依旧绷着脸,这回没有那么费劲了。
之前的时候,他是怕自己笑出声;现在他的心也跟着沉下去,没有了笑话三阿哥的心情。
他摇头道:“不知道,三哥您说什么呢?”
三阿哥看着九阿哥一眼,想着他就经济上伶俐些,不怎么通世情,就道:“要不好好的,怎么御膳房的戚属人家都打发出来了?肯定是有人犯了汗阿玛的忌讳,汗阿玛才不容……”
说到这里,他沉吟道:“难道是有人在饮食里动过手脚?”
九阿哥听了,不置可否。雏
不是有人在饮食中动手脚,而是汗阿玛担心有人在饮食中动手脚。
别说汗阿玛,换了是他也担心。
不过换了是他的话,他防的就不是四妃的娘家,而是……太子……
九阿哥身上一僵,原来皇父跟太子除了亲亲父子,还有可能是需要忌惮防备的对手么?
他垂下眼,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那是太子啊……
皇父放在心尖子上的人,外出打仗,都要给太子写信,让太子送几件穿过的衣裳去,想儿子的时候好穿儿子的旧衣裳。雏
肉麻死了……
这才几年时间……
九阿哥有些茫然,自己跟皇父的父子之情,跟那爷俩的父子之情比起来,估计一成都没有。
那要是自己哪天不对皇父心思了,说厌了也厌了。
他看了三阿哥一眼,生出几分诡异的念头。
要是大哥跟太子两败俱伤,那后头跳出来是老三么?
三阿哥看着他眼神不对,低头看了自己两眼,道:“九弟,这……看我做什么?”雏
九阿哥伸了大拇哥,道:“就是觉得三哥可惜了,文不比太子爷差,武也能跟大哥比肩,却被两个哥哥压着,外头名声不显……”
三阿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