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财神牌子多好看啊,金灿灿的,还是实心的。
梁九功爱的不行,也荷包里装着呢。
不是贪财,重金辟邪,这身上踏实。
康熙将这话在嘴里沉吟了一下,觉得九阿哥这是受佛家影响太深,信了因果。
想来也是,本来太医说子嗣艰难的,结果去年南巡跟着太后烧了一路的香,回京后还去了红螺寺,这求子成功,就有些魔怔。
佛家那一套,信了可静心,却也不宜太信。醝
马齐政务繁忙,顾不得九阿哥那边,回头叫了张廷瓒,让他翻翻史书,给九阿哥讲讲佛道之害……
九阿哥出了清溪书屋,嘴巴就撅起来。
差点引火烧身了!
汗阿玛可是有过前例的。
康熙三十四年是选秀之年,要给五阿哥、七阿哥选皇子福晋。
皇父就心血来潮,想到上头的几个大儿子内眷也不多,就全都赐了格格,小儿子老八那里,还翻倍,直接四个。醝
九阿哥笃定的,要是方才自己没有将此事支应过去,那汗阿玛肯定也不会单赐自己,老十那边也没跑。
那样才是皇父眼中的公平公正。
可是老十连嫡子都没有呢,真要弄出来庶长子来,往后还有的乱。
还有自己……
真要领两个格格回来,往后这夫妻恩爱,就要相敬如宾了,说不得就要闹出“一府两治”来。
汗阿玛怎么回事儿?
太爱插手儿子家务事了……醝
这也不能太亲近了,要不这回拒绝了,还有下一回……
这是自己是鳏夫,也见不得儿子跟儿媳妇太亲近?
这简直就是刁公公……
旁边跟着的太医见状,忍不住安慰道:“九爷放心,只下几针,还是以方药为主。”
九阿哥叹气道:“没事儿,你就是到时候扎准点儿,爷怕疼。”
那太医道:“您放心,不疼,就是有些酸麻。”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酸麻个屁,好像自己没针灸过似的,那明明就是酸疼。醝
出了小东门,九阿哥想到舒舒也好几天还没有请平安脉了,就打发何玉柱先行一步,道:“跟福晋说,爷带了太医过去,是大方科的,正好给她与县主也请个脉。”
这是打算直接带太医去正房了。
何玉柱先行一步,回去报信去了。
太医心中纳罕,之前在御前看九阿哥恼羞成怒的样子,还以为会被为难,结果倒是不提了。
九阿哥也想到方才的情形,小声提醒道:“方才的话,不要再说了,爷还要脸呢,福晋跟前也不许提啊,就说‘天热、夜不寐’就行了,不许说旁的!”
太医忙道:“您放心,臣晓得规矩。”
九阿哥点点头,道:“晓得规矩就好。”醝
北五所,正房。
听说九阿哥带太医回来,舒舒不由担心,道:“爷又气着了?”
何玉柱刚才在清溪书屋外,不晓得里头情形,可是想着自己主子的情形,摇头道:“看着不像,许是给福晋求的。”
舒舒却觉得不对劲。
又不是其他时候,现在局面这样微妙,哪里是求太医的时候的,况且自己还好好的。
不过既是人来了,舒舒也暂时放下其他,吩咐核桃道:“去请阿牟过来,请平安脉……”醝
核桃应声去了。
少一时,伯夫人跟着核桃过来,面上带了关切,仔细地打量舒舒好几眼,道:“可是哪里觉得不舒坦?”
舒舒摇头道:“好着呢,应该是皇上不放心九爷,给九爷安排的人。”
伯夫人见她确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