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格格都顺顺当当的种好了,不必忧心。”
佩兰点头道:“谢谢九福晋惦记,奴才一定好好劝劝娘娘。”
九阿哥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还好,老爷子没犯湖涂。
舒舒想到十七阿哥的乖巧,想着再过些日子,他就要搬到宫外种痘,也有些心疼了。
不生孩子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生了孩子,就见不得小孩子受苦。
她就吩咐白果道:“将那套西洋积木还有那套小鸟哨子都拿来。”
这是季弘年前送的当铺里存的洋货,都是簇新的,以各色小儿玩具为主。
舒舒这回带了些,哨子本打算给小六送去,积木让孩子们练习手指灵动的。
这两样倒是也适合四、五岁的孩子玩。
十七阿哥说是五岁,实际上还不到四生日。
“这就劳烦姑姑,帮着给十七阿哥带去吧,种痘的时候打发时间。”
等白果取来了,舒舒就跟佩兰道。
佩兰却是迟疑,道:“九福晋,按照规矩,十七爷出痘所的时候,东西都要烧了的,衣裳如此,器物也是。”
舒舒点头道:“我晓得这个,没事儿,烧就烧了吧,能哄阿哥松快几日,就算功成。”
九阿哥在旁也道:“是啊,就算沾了个‘洋’字,也不是什么金贵东西,皇子府那边还有不少呢,回头小十七出了痘所,爷再给他预备一套。”
佩兰这才接了,告辞离开。
九阿哥还不晓得十七阿哥要挪宫之事,跟舒舒道:“爷都忘了种痘时的事儿,当时也五岁上了,只听刘嬷嬷翻来覆去的念叨,显得她多有功劳似的。”
实际上忘了才正常,五岁上种痘,要是正月种痘,才三生日半,年底种痘,也就是四生日,上哪里记得去?
舒舒看了九阿哥脸上一眼,干干净净。
这也是种痘的功效了,要不然都是芝麻点儿,不敢想……
畅春园,回春墅。
佩兰回话,没提五阿哥与九阿哥,只说了两位福晋的反应。
她只是如实描述,听得宜妃却是苦笑。
“瞧瞧,不是我刻薄挑剔,嫌弃五福晋,而是这差别大,每次一样的对待两个儿媳妇,我都觉得亏心……”
可是不一样对待,那儿子们怎么看?
这面上一样了,就不好敲打管教儿媳妇了。
同样的事情,五福晋遇到了,就是自怨自艾,每次都要人安慰照顾;到了舒舒这里,则是担心旁人。
两样西洋玩具摆着,佩兰也说不出旁的,只道:“娘娘宽怀,九福晋平日里操心的多,想的也仔细;五福晋这里,一时想不到这些也是有的。”
宜妃摇头道:“就是用心不用心罢了,算了,跟你念叨这些做什么?给十七阿哥送去吧,估摸着要晓得自己单住些日子,心里也怕了,才越发粘人……”
到了正月初八,圣驾就回宫去了。
因为过几日他还回来,园子这边的人就没动。
不过也有些“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的意思。
到了中午,十四阿哥就急匆匆地过来了,是给请托的。
他明天生辰,想要在南五所摆酒,请上书房的弟弟跟侄子、族孙们过去吃席,要跟舒舒借了小棠过去。
初三大家刚搬过来时,他就跟舒舒提了,眼下过来是道谢的。
除了小棠这个膳房大管事,还有食材的问题。
舒舒答应了。
左右温泉庄子与百望山庄子固定送食材过来,就给五所送了一筐洞子菜,还有两篮子鸡蛋、鹅蛋,今儿都叫人送去了。
十四阿哥亲自过来,就是专门道谢:“要是没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