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青的。
尼固珠立下眉开眼笑,小手指着,非要下炕了。
舒舒取了她的软底小鞋,给她穿上。
尼固珠就自己摘柿子去了。
伯夫人笑着看着,移不开眼。
舒舒提醒道:“青番柿有毒,等她摘了红色的,回头您打发人将这个送回去,别留屋子里养。”
伯夫人听了,立时警醒,道:“一会儿就叫人抬回去,不能什么都由孩子……”
舒舒轻哼。
看出这是心头肉了。
从宁安堂出来,舒舒看着不远处的暖房,脚步停顿。
要不要给两个儿子也搬一盘番柿,让他们摘着玩?
这是公平么?
舒舒也是头一回做额涅,总怕有疏漏。
不过将尼固珠希望玩的,让丰生与阿克丹玩一遍,好像也怪怪的。
三个孩子是独立的个体,打小就能看出不同的脾气行事。
没有必要非要弄得一模一样的。
舒舒就放下这个念头,去后罩房了。
跟尼固珠相比,丰生与阿克丹都比较安静。
可是小孩子也要练习走路。
舒舒过来这边的时候,就多少引着两个儿子走路。
阿克丹不爱动,可是个孝顺宝宝,比较听舒舒的话。
母子几个就拖着带滚轮的小鸭子玩偶,东稍间到西稍间折腾了一刻钟,估摸着有好些步了,才算消停。
等到舒舒结束了亲子时光,回到正房,自己累够呛。
小松见状,就道:“奴才给福晋按按……”
舒舒就在炕上躺了,任由小松从肩膀开始,按了一遍。
她身上这才舒坦些,跟小松道:“中午爷不回来,陪我一道吃,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因明天封印,今天内务府的差事多些,九阿哥要下午才回来。
小松欢喜道:“膳房今天有面肠,奴才最爱吃这个,要煎的焦香的,蘸蒜泥吃……”
听得舒舒都馋了,吩咐白果道:“要这个煎面肠,再要份血肠,放在酸菜锅里,再来一份荞面的猫耳朵备着。”
白果应着,下去传话了。
舒舒见她还是天真灿烂模样,只是手上多了一对百福金手镯,这是她的定亲礼之一。
“小椿都当额涅了,你想过明年成亲后的日子没有?”
舒舒问道。
小松笑道:“生小宝宝,以后跟小椿姐姐做亲家!”
邢家虽是舒舒的陪嫁人口,可是小椿的丈夫邢江如今是皇子府护军,以后会给个前程。
毕竟皇子府的侍卫缺还有富余。
不管是看在邢家的情分上,还是看在小椿面子上,都会给个体面。
到了那时候,邢家开户出来,两家也就门户相当了。
舒舒听了,松了口气。
瞧着小松的样子,虽感情上还没有开窍,可是并不厌恶结婚生子。
眼下跟三百年后不同,像小棠那样决定不嫁不生的,是世人眼中的另类。
有舒舒在,可以护着她们,可还盼着她们日子顺遂。
男人还罢,不想娶亲,可是年岁大了,反悔也不碍什么;女子要是拖到年岁大了反悔,选择的余地就不多,基本就是后妈,日子更不保准。
少一时,膳桌摆上来,小棠也来了。
除了煎面肠跟酸菜血肠锅子之外,还有一盘烤糯米血肠。
年底都忙,主仆几个也难得凑到一起说话,舒舒就让小棠与白果也入座了。
至于小椿,还在外头送年礼。
还有三天就是小年,年礼这几日都要送完……
内务府衙门,值房里也正摆好了饭菜。
今天中午九阿哥请客,打发孙金从百味居订的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