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的,从凉上来的。
十三阿哥是皇子,金尊玉贵,还有了这样的毛病,就是冬日随扈骑马风邪入体的缘故。
大阿哥皱眉道:“这也是没有法子之事,这几年汗阿玛盯着八旗王公,再三提起骑射之事,十三阿哥是皇子,自不好顶着来。”
这个就没有办法解决,除非天冷的时候十三阿哥不随扈,注意保暖。
可是两人都晓得,不能这样提议。
从三十七年夏天,十三阿哥第一次随扈出行,至今已经是第五年,圣驾但凡出京,十三阿哥都是随扈之人。
这是恩典,在皇子中是头一份。
就是大阿哥跟四阿哥,都比不上。
月初十三阿哥祭泰山,引发八旗上下震动,也有这个缘故。
大阿哥也有过这样的风光,生不出嫉妒,只有些担心,轻声道:“盼着十三阿哥坚守本心,善始善终。”
四阿哥缄默。
身在局中,想要善始善终,何其艰难。
想着昨日的围猎跟布库,太平无事,大家的目标简单,不管输赢,也都乐乐呵呵。
前几年凑到一起,就有事故发生,兄弟直接翻脸动手的,都有好几回。
那种浮躁,叫人看了忧心。
最近好像之前的不愉快都消失了,大家又恢复到其乐融融的时候。
不过四阿哥晓得,这不是大家性子变得宽和大度,而是随着年岁大了,学会了隐藏好恶。
大阿哥又想到了八阿哥,道:“八阿哥除了刚进上书房头半年病了两回,过后就鲜少生病,这两年却是大病了好几回。”
四阿哥想着八阿哥的性子,道:“跟十三阿哥一样,也是太要强了,只能他自己想开。”
就算要交好宗室,也不必非要迫不及待,还在皇父的眼皮底下。
昨晚的押注,看似八阿哥是投桃报李,给保泰撑脸面,才选择了保泰,可是每次选择,都跟大阿哥不一样,这也叫人犯嘀咕。
偏偏他表现的,还是跟大阿哥最亲……
九阿哥的住处。
十阿哥回来的时候,九阿哥已经打起了小呼噜,回笼觉睡的正香。
十阿哥见状,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异样,就松了一口气。
有八阿哥跟十三阿哥风寒在前头,十阿哥也有些担心九阿哥弄假成真。
何玉柱守在门口,面上苦大仇深。
十阿哥见状,蹑手蹑脚地出去,也招呼了何玉柱道:“怎么了?”
“我们爷还没喝药呢……”
何玉柱道。
虽说他晓得九阿哥没有什么风寒的症状,可是谁叫昨天在外头折腾大半天,这预防一下也好。
熬药要时间。
想要将药效熬出来,就要文火慢煎,三碗水熬成一碗水,最少也要半个时辰。
十阿哥道:“没事儿,叫人温着,一会儿醒了再喝……”
那药可喝可不喝。
只是行宫人多眼杂,要不然压根就不用熬药。
等到大阿哥与四阿哥传完话,回到住处,其他人也陆续得了消息,晓得风寒了好几个,今日行围取消。
跟着随扈的上三旗官兵还罢了,昨日热闹一场,也算尽兴;下五旗的官兵,一年也就来南苑一两回,还是轮换着来,就都有些失望,少不得打听缘故。
九阿哥病了。
这个不稀奇……
就是八阿哥跟十三阿哥也病了?
没听说两位皇子也身体娇弱。
这个时候,昨晚皇子们跟简亲王、保泰世子布库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偏偏八阿哥跟十三阿哥比试。
那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