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凌晨做手术,也辛苦你了。”凌然说着,拿起公筷,给左慈典夹了一片煮好的鳜鱼。 每日里习惯了凌然命令式语调的左慈典,突然有些发愣。 他慌忙夹起鱼片,塞入嘴中,顾不得品尝,又拿起了茶杯饮水,用浓浓的热气,遮住眼中的雾气。 “和生活的苦比起来,工作一点都不辛苦。”左慈典的声音低低的,脸上依旧是习惯性的谦卑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希望的活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