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凌然还是回家里休息。
这两天时间,就算是他的休假日了。
凌然现在做了实质上的治疗组的组长,工作时间也就自然而然的向治疗组的负责人看齐了。简而言之,工作时间自由,没有迟到或早退的概念,也不存在双休日或假期或调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但是,如果一个治疗组的病人不够多,手术不够多,负责人的业内声望不足,或者管理不善,那也是分分钟可能失却位置的。
不同于云华医院的繁忙,凌家的下沟诊所是热闹中带着繁盛之气。
凌然进门就看到“推拿5分钟10元,随到随按”的牌匾挂在了门内廊下,老爷子和老太太们排成的长队,已经超过了走廊,开始在院子里玩贪吃蛇起来。
“凌然回来了?听说你做推拿也做的挺好的,要不要帮帮忙啊,小沙弥快弄不过来了。”
再仔细看,不止是老太太和老爷子,也有中年人和年轻人排在队伍里。
喊着“凌然”名字的,正是下沟巷子里的老街坊,年龄与凌然相仿的……
凌然盯了对方几秒钟,没想起名字,转头放弃,再从杂物房内拿出自己的牌匾——“推拿2分钟25元,提前登记”,再道“我2个小时后过来做推拿,有需要的,就到收银台缴费登记。”
“哎呦喂,要不要弄这么正式啊。”头次来的年轻人看到旧式的牌匾,以及极其强势的登记制度,颇有些不爽。大家都是一个巷子里长大的,凭什么——就算你从小都是别人家孩子,也不能这么赚钱啊。
这位默默一算,2分钟25元的话,岂不是10分钟就要125元了,时薪700多块也太夸张了,大沥城里的姑娘也不敢赚这么多啊!
最起码,姑娘们自己分不到这么多钱。
凌然向来不喜争论,只是点点头,就转身上楼去了。
在场的年轻人一愣,没等再说什么,人群呼啦就少了一半。
有许多老太老爷,都直奔黄茂师的收银台,登记注册起来。
25块钱只推拿2分钟的话,确实是贵的离谱,但对享受过凌然推拿的人来说,他们在乎的根本不是两分钟还是二十分钟的推拿时间,他们在乎的是结束推拿以后,长达两三周的平静。
也有的中年人或年轻人,出于好奇、跟风或者是旁人的介绍,也在收银台做了登记。
黄茂师默默的做着登记,感觉写了二十个人的样子,就站起来,道“剩下名额不多了,后面就不要排了,我们就到目前为止了。”
此言一出,就有更多人涌了过来。
“600, 700,……”街坊里的年轻人算着钱数,脸色涨得通红,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很多,许多尘封的往事,别人家孩子凌然的种种,都重新涌入了脑海中……
长的超级帅,成绩超级好,得奖超级多,超级受女孩子欢迎,各种竞赛无往而不利……
“现在的医生,是真黑啊!”年轻人长叹一声。
……
云华医院急诊中心。
左慈典指挥着实习生们,将花束和塔式蛋糕摆放到会议室的正中央,并用铺巾隔空罩起来。
与此同时,吕文斌则指挥着几名科室的规培医及院外人士,一边堆起了香槟塔,一边堆起了猪蹄塔,同样用铺巾,大大罩起来。
“巧克力喷泉送到了,咱们放到哪里?”谢易荷昂首挺胸的带着两名医药代表走了进来。
“藏到幕布后面,别一下子就被发现了。”霍从军兴奋的指挥着他们。
不一会儿,一只做成火山爆发模样的巧克力喷泉,就出现在了会议室中。
“霍主任,我们这边就准备好了。”谢易荷笑着抹了一把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