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玻璃瓶放黑火药,一个玻璃罐头瓶装个两三成就够了。”吕文斌尽量不用惊叹的语调,重复着听来的故事“熊孩子撕了些过年没放完的鞭炮,把里面火药灌一起了,想听个大的,结果点燃的时候出了错。”
吕文斌说到这里,自己已是缩了缩脖子,再道“离断的手指,家长给收集起来了,但急救员说有缺损,给拍了张照。”
吕文斌说着拿出手机,找到照片,展示给众人看。
“手术室准备吧。”凌然看了看,表情没什么变化。他是完美级的断指再植术,别说是土炮了,再严重一点的断指也能搞定,只不过,这种损伤的断指再植,是否能恢复到较好的功能,并不纯粹是医术所能决定的。
金父跟着过来,本来想等凌然忙过了,再劝说两句的。
然而,听着他们的对话,远远的瞅见手机上,血肉模糊的手指。再看着几名医生站到凌然身后,严阵以待的样子,金父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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