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派出信使去将这里的情况,送到福全处。
……
盛清水师。
安坐旗舰之上的福全,首先收到了余暨大营中送来的,鹰威军开始搭建浮桥,准备渡江的消息。
他并没有着急,而是悠然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多隆啊,鹰威军要渡江了,本王现在送你们去浙江北岸的林荫小道吧。
你们到那以后,先不用着急进攻,先让战马调整一下状态,然后等本王信号。
本王会在鹰威军渡江以后,跟虞魏顾三家先打一会儿,等让陈家把虞魏顾三家的实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再发信号让你们动手。”
“奴才明白!”多隆打了个千,然后说道。
随后福全下令,分出十五艘大型战船,送多隆和八百名大内侍卫,还有他们的战马前往浙江北岸。
不过就在多隆刚走了不到两炷香的时间,福全便又收到了余暨大营送来的第二个消息。
“你说什么?鹰威军搭建的浮桥已经过了江心,快到南岸了?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骗我?”福全不可置信的吼道。
信使那是虞家的家将,跟虞家同荣共辱,此时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赌咒发誓道:“千真万确啊,末将敢用身家性命担保,绝对没有欺骗您!
若有半句虚言,请斩我头!
王爷,一旦鹰威军渡江,我军是绝对撑不住的,请您速速发兵,支援我军吧!”
福全神色阴沉,虽然这信使说的情真意切,但他依然没有选择相信。
浙江的江面不算特别宽广,但千丈总是有的。
你告诉我,鹰威军只用了两炷香的时间,就铺设了超过一半江面的浮桥,这是糊弄鬼呢?
福全觉得,这是虞魏顾三家中,有人洞悉了他的想法,所以才以这个消息来迷惑他,逼他提早出手,保存三家实力!
“哼,区区小计,也敢拿到我面前来献丑?当初我玩这些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玩尿泥呢!休想让我上当!”福全心中暗道。
不过他这个想法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
因为就在半炷香的时间后,另一个骑着快马的信使狂奔而来。
在他面前翻身下马,禀告道:“主子,鹰威军搭建的浮桥,距离南岸已经不足百丈了!”
同样的情报,但这份情报福全却不能不信了。
因为这个信使不是虞魏顾三家派来的,而是他当初留在余暨大营的奴才!
虞魏顾三家的信使可能会骗他,但他自己的奴才却不会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