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掖,虽然也不算太合格,但确实及格了。
“你是陈让的妈妈?”苏何虽然用的是疑问句,语气却是笃定的。
那妇女连忙点头:“是啊,我就是陈让的妈妈。我知道陈让做错了一点小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可能要坐牢啊,你给我写一封谅解书,他就能减刑了。”
这个女人说话,也是太理所当然了。
而且一点求人的想法都没有,语气里都是理所当然,我欠你的?
苏何差点气笑:“一点小事?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买凶杀人都是小事,破坏别人的工厂都是小事,那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是大事了。或者说,别人找人杀了你全家,都是小事?”
陈让妈尖叫出声:“你不是没事吗?我们都阻止他了,都没来得及,算什么大事?”
苏何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无可理喻:“所以呢?”
“啊?”
“所以,我受到了威胁,我为何要谅解你们?”
苏何气笑了:“简直不可理喻,我从未对不起陈让,反而是陈让到现在还欠我几个人情没还。这人没有一点羞耻感,也没有任何一点值得我谅解的地方。所以,谅解书我是不会写的。李哥,那就这样了,下午你到我店里来拿,我就先回去了。”
苏何说完,和李建仁道别,打算离开。
李建仁也是点头,苏何的态度没有什么不对的。
他和顾冬现在是各交各的,苏何喊他李哥也是可以的。
合作伙伴之间,本来就是平等的,不需要喊姨夫什么的。
至于这个中年妇女,李建仁都是佩服。
那种语气,他都不敢这样和苏何说话。
陈让?
凭什么?
陈让的伯父在酒厂有点小权利,但也仅止于此了。
这人仗着陈让伯父的那点权利,大概是在乡下邻居身上享受了很多的优越感,所以觉得别人都要恭维她?
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