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一头雾水。
因为龙文会以低频的方式夹杂在DJ的高音里。
只要仔细聆听,便会听到那劲爆的音乐下,隐隐有着某种像是诅咒,又或者像是狂信徒的圣咏传出。
那是人类所无法理解的复杂古老语言,它晦涩深奥,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在这种氛围下,学生们会很快陷入灵视,看到他们内心最深处最在意的东西。
“仔细听就好啦。”绘梨衣说道。
对于别人难说晦涩难懂的龙文,绘梨衣轻而易举的就能分辨出来。
她坐直身子,拿起笔在白纸上快速的勾勒起来,就像是在素描着一副水墨画。
“哇,绘梨衣,你好厉害,不愧是S级,竟然这么快就找到答桉了。”维多利亚把脑袋凑了过来,看着绘梨衣的落笔,羡慕道。
“也不是很难呀。”绘梨衣下意识的说道。
“也许是我太笨了吧。”维多利亚的声音有些失落。
绘梨衣闻言,朝着维多利亚看了一眼,发现她脸上的神情有些难过。
“维多利亚并不笨啊。”绘梨衣连忙安慰着维多利亚。
“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你们从小就讨厌我。”维多利亚的眼神流露出浓浓的悲伤,“你也不用装着假惺惺的可怜我。”
此刻的维多利亚,难过得就像是刚刚被抛弃的小媳妇。
她转过头去,趴在桌子上。
她童孔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无声的哭泣着,边哭边抓起比在答卷上唰唰的画着一条条扭曲的线条。
那些线条,杂乱无章,彷如发泄般的涂鸦,却又带着一丝丝的诡异。
绘梨衣被维多利亚弄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明明什么也没干呀?
绘梨衣自己本就多灾多难,是被上天抛弃的人。
她经历的苦和痛,并不比别人少。
她也曾无数次的幻想和绝望,感到深深的无力。
可即便自己曾经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和悲伤,她也看不得别人难过与哭泣。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经历过,所以也害怕别人重现那样的痛苦。
“怎么啦怎么啦。”绘梨衣伸出手试图安抚维多利亚。
可她的手还没落到维多利亚的身上,就被夏弥握住了手腕。
“你干嘛?”绘梨衣意外的看着夏弥问道。
“她已经进入了灵视中,不要轻易打扰。”夏弥看了维多利亚一眼说道。
进入灵视中的人,若是被干扰,严重的可能会发生意外,灵魂遭到伤害。
绘梨衣闻言,转头朝着教室里的众人看去。
此刻,整个教室里的学生,已经群魔乱舞。
有的人对着面前的空前无声的呵斥着什么,面容显得狰狞扭曲。
有的人则趴在书桌上,把书桌当着了某片海域或者河流,不停的挣扎着,像是溺水的人。
绘梨衣的目光又落在了一个认识的人上。
她记得那个人应该叫辞刑。
此时的辞刑,跪倒匍匐在地上,眼里带着无尽的悔意,不断的磕着头,像是在忏悔着什么。
绘梨衣有些吃惊于这样的画面。
教室里所有的考生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悲痛色彩。
或绝望,或悔恨,或痛苦,不一而足。
显然,这就是他们内心最深处的那一面。
“人往往都有很多的面孔。”夏弥放下了绘梨衣的手腕,转头看着一众陷入灵视中的学生,平静的说道,
“在大多数时候,人们总会学着伪装自己,在不一样的场合,分别带上相应的面孔。”
“只有在夜深人静,在无人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