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军归国,您现在去追,恐怕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啊!”
什么?!
赵鞅这就回去了?
宰予气的脑壳疼。
子贡也喃喃道:“完了,你酒白喝了。”
宰予听了这话,眼睛一瞪,望向子贡:“我就没喝。”
而一旁的申枨则一头雾水,他摸着后脑不解道:“你们嘀咕什么呢?什么酒?”
子贡咳嗽了一声:“不该问的别问。”
申枨疑道:“为什么不该问。”
子贡清了清嗓子,只是淡淡道:“古语有云:为尊者讳耻,为贤者讳过,为亲者讳疾。”
申枨听完,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而一旁的涉佗没听清他们的对话,只单单听见了酒字,于是还以为他们是想饮酒了。
他大笑着请道:“酒水我们这里还存了些,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进来喝一些暖和身子。”
施何也热情道:“我听说鲁酒味薄,而我晋人的酒水则要浓烈一些,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够习惯晋酒的风味啊!”
宰予一听话题要跑偏,急忙开口准备把风向扭转回来。
谁知还未等他开口,便听见身后响起了隆隆车声。
他回头一看,远方的平原上,打着卫国旌旗的车阵正向他们驶来,这显然是卫侯的部属。
而成何看到这里,则冲着涉佗打了个眼色。
但他们的这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宰予的眼睛。
宰予心中一惊。
赵鞅到底给你们交代什么了?
你们该不会还准备再给卫侯整点什么狠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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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自《宰予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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