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问道。
“防止隔墙有耳,既然我师父都如此小心谨慎,我当然更要加倍小心才行。”
檀玄做好准备后,将酒葫芦放在了书桌上,拔去葫芦塞子后将那颗光滑的珠子扔进了酒葫芦之中。
“咚!”
珠子落入酒中,檀玄和萧笛都不眨眼地盯着酒葫芦,但是在那声响动过后,酒葫芦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过了一分多钟,萧笛忍不住推了推檀玄,问道:“你是不是猜错了?这么半天了,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呢?”
檀玄也懵了,嘟囔道:“不能啊,难道是我想多了?可是这种方式只有老头子才知道啊……”
檀玄一边嘟囔一边疑惑地拿起酒葫芦摇了摇,酒葫芦里只有那半葫芦酒水????????????????晃动的声音,并没有听到那个珠子碰撞到葫芦侧壁的动静。
“这是什么情况?”
檀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葫芦口往里面望去,葫芦里黑乎乎的,勉强看到晃动的液面,当檀玄将眼睛贴近葫芦口,葫芦口突然喷出一股白烟,惊得檀玄立刻往后一仰头,酒葫芦直接脱手而出,一道黑影从葫芦口激射出来,直奔檀玄面部,檀玄一歪头,黑影打在了他身后的书架上。
随着那黑影落地,掉在地上的酒葫芦兀自转了起来,葫芦口不停地喷着白烟,弄的屋子里烟雾弥漫。
“这……不会是那颗珠子上面有别的东西,遇到酒起反应了吧?”萧笛将檀玄往后拉了拉,与那看着就像要起飞了似的酒葫芦保持了一些距离。
“离远点儿,别一会儿再爆炸了。”
“没事儿……”檀玄拉住了萧笛的手,非但没有紧张,脸上竟然还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是眼圈有些微微泛红。
“哈哈哈……”
烟雾中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屋内的烟气又往葫芦口一缩,重新凝实了起来,屋内的空气质量也瞬间改善了不少,接着一个人影从烟雾中显现出来。
“师父……”
看到出现的人,檀玄泪如雨下,一下子扑了上去,结果扑了一个空。
关玉州敛去笑容,阴沉着脸对檀玄说道:“三年不见,你小子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还不知道吗?竟然敢上前去瞄,如果我手法再快一点,你那只眼睛就废了。”
檀玄抹了把眼泪,嘿嘿傻笑着说道:“我就知道是你在故弄玄虚,所以就没防备,换作别人,早让我憋在酒葫芦里了。”
关玉州冷哼了一声,训斥道:“知道是我就可以掉以轻心?如果被想要害你的人钻了空子,你现在不死也残,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呃……”檀玄不说话,只是看着关玉州。
见檀玄又哭又笑的,关玉州也绷不住了,叹息道:“三年了,你又长高了不少,虽然看着像是成熟了不少,但是遇事还是那么稚嫩。”
檀玄打断了关玉州的话,一脸怒气地说道:“你少在这感慨了,有你这样当师父的么,玩消失一下子就消失了三年,你再不出来我都要给你立个衣冠冢了。你说这三年你跑哪里去了?现在又跑哪里去了,你是受伤了还是怎么了,怎么用这种形态出现在这里?”
萧笛在一旁快无语了,她想过无数檀玄他们师徒见面的情景,但是没想到他们会用这种互相指责的方式开头,都是关老夫子是如何的循规蹈矩,现在完全是大跌眼镜,不过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位她已经见过一面的老者确实是檀玄亲生的师父,只有这样不着调的师父才能这样浑蛋的徒弟。
关玉州笑着拍了拍檀玄的肩膀,说道:“这个一两句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最近的所作所为你也知道了,那些家伙跟跗骨之蛆似的,太烦人了,我倒不是怕他们,而是我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去做。长话短说,我留下这缕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