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么,平均审美之上。
她端坐席边,见到父亲归来,立即起身相迎。
“爹爹。”
“哈哈,来来来,嫣儿。这是为父我不久前收下的弟子,名叫贺曌。曌儿,这是为师的女儿,名叫范嫣。”
然后,范嫣没搭理他,他自然也没搭理范嫣。
范钟:“......”
著名狠人可不会惯着她,何况十六岁的少年遭遇无视,怎么可能会跟个老油条一样,舔着脸打招呼?
“吃饭,吃饭。天香居的席面,四春城少有的美味。”
老范一瞧二人的模样,就知道撮合失败。
一个娇生惯养,一个少年心性。
二者互不相让,能在一起才怪。
话说回来,若是他少年时期遇见美人,纵然美人对他不假颜色,亦会笑脸相迎。
亏得爱徒没听见师父的心声,要不然非得嘲讽一句舔狗。
三个人,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尴尬。
范嫣席间不断给老父亲夹菜,老父亲则不断给爱徒夹菜,爱徒倒是没给范嫣夹菜,只是埋头顾着吃。
总之,一顿饭下来,范钟尴尬饱了,贺曌吃饱了,范嫣气饱了。
撤下酒菜,厅堂内一老一少,各自端着茶杯闲聊。
女儿?
气呼呼的走了。
“《杂病论》看的如何?”
“翻完了,都记住了。”
姓贺的闻言,知道是时候表现一波天赋了。
“好好女...子...等会儿,你说啥?”
“记住了呀。”
老范放下茶杯,认真的盯着爱徒。
“曌儿,话不可说得太满。《杂病论》三十余万字,正常人从头到尾读完,起码需要四五个时辰。
从我将书交给你,满打满算不过三个时辰左右。若说读完,我姑且信了。你说全部记下来,未免有些夸大了吧?”
“师父,您随便考,只要是《杂病论》里面的内容,但凡我错一个字,我抄一百遍医书。”
眼见爱徒胸有成竹,范钟忍不住开始考校。
“从第十八页,第十三行。背到二十九页,第十六行。”
行,你不是说全记住了吗?
我再给你上点难度,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我等会儿就去吃尸...米......
不等心中说完,耳边听到贺曌背诵。
“疾风,身长红斑,怕冷、发热......”
十几分钟后,范钟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徒弟,仿佛坐在下面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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