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东安卫的游击了。按照朝廷的规矩,您带来的亲兵八十名。东安卫也给您把衣服武器都配好了。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你不应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啊?东安卫要是有事,大人会召见你的。”
这位跟着总兵的时间少说也有七八年了,见过像王一茗这种买官的也多。其实钱一交付,告身一下发,好多人就从此之后都没有再在这里出现过。
兵部不问,吏部也不会查。
“你这么不走,怎么着?还想领朝廷的俸禄和饷银不成。”矮子侍卫也横,话也说的直白。
“哪能呢?我就是想和总兵大人告个别。要是您这么说,我就在这儿候着了。你费心,把我的心意给总兵说一下。您费心。”
其实王一茗也不想在这里待着,太费钱。
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愿意在这位的身上再费钱了。都有了小妾的关系,这钱也得花在刀刃上不是?
你不见我更好,我赶紧回我三十里铺的码头上去。
王一茗也打听清楚了,码头上找个地方,把运河东安卫的旗子打出去。对自己的生意只有好的,没有坏处。
三日后,顺流而下的王一茗就回到了三十里铺自己的老宅子。
“爹,儿子回来了。”
八十名大刀长矛的士卒分列在老宅子的外面,王一茗一身戎装,刚到门口就高声的呼喊起来。
“茗儿,一路可还利索?”
“你老人家看。”王一茗将自己的告身和递了上去。
“好,好,开祠堂,开祠堂。”
“爹,此事稍等一下,”此时,却是为王一茗搭上了总兵路子的王一茗的的第四房小妾。按道理说,这时候应该是没有女人说话的空间,但是这位出自南京的女人那是一般人。
说着话,在王一茗娘子冒火的眼神中,这位挥着手帕儿,妖娆地扭着细腰走到了王一茗的面前。让王一茗的爹都只能把脸给别过去。
“就这……”这位嫌弃地看了一眼游击打扮的王一茗。
“一个游击就让你知足了?”柔软的身体紧紧的挨了上来。一只手直接扯上了王一茗的耳朵。若是在平时,王一茗被扯了也就扯了,谁让他就在自己的这个小妾面前说不起话呢。可是现在,自己的爹和正房都在,后面还有自己的兵。说不得,王一茗哼了一声,闪开了小妾的手。
“听爹的安排,先拜了祠堂,后面的事情之后再说。”
“哎呀王一茗,这就在老娘面前摆你的狗屁谱了?是不是?”小妾直接拉高了声调,刺耳尖酸的声音搞得王一茗浑身不自在。要不是你还有总兵的路子,老子能忍受你?
王一茗赶紧向自己老爹笑了笑,示意这位还有用,还得哄。自己的老爹一摆手,王一茗就像狗一般贴了上去。
“人都在呢,是不是?一会完事了我去房里找你,你先回去。”
“那不行,你要是先不去正房哪里,可不是说妾身不守妇道么,哪有一个做妾的样子啊。”这位不依不饶。
“祖奶奶,你看看,你看看,这家里面谁敢把你当小妾看么,谁不当你事当家的大奶奶?你放心,我这官儿只要能上去,朝廷那边的正牌夫人就是你。”王一茗莫得办法,自己的这位小妾和总兵的那位是手帕交。你说成事,那还要看银子,但是你说要是坏事,那就一定能成。
这几句话才把这位小妾给哄高兴了。
“就你会说话,那你让我扯一下耳朵。”这位小妾故意跺着脚说道。
“成,成,成。你扯一下就放手,我还要和爹去祠堂呢。”
小妾伸手扯住耳朵,王一茗刚想要挣脱开,没想到自己小妾的嘴就这么伸了过来。
“我给你说,我那手帕交……”
“咳咳咳。”王一茗的爹看不下去了,大声的咳嗽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