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象祖的番子说道。
然后指着郑象祖和肖登库。“这两位留下,其余的人都带回去吧。我说清楚一点,这些人。”
李小六指了指里长等人,“包括这几位。回去之后,一人一个单间,不准交流、不准说话、不准探视、不准自杀、不准受伤、不准擅自审讯。明白了没有!”
“明白!”
这个时候,院子中间李小六最大。
“不够啊。”李小六一转头,又对着范冬晨说道。
不一会,两个番子就带着一叠信件走了出来。李小六一边漫不经心的一封封打开浏览,一边和缓地说道。
“辽东,我们已经知道了。黄台吉,我们也知道了。让我猜一猜,应该还有范文程的信,对吧。没什么新意啊,姑娘。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说出来,给点惊喜么。”
“他们刺杀过皇上!领头的叫蒙山,应该是已经死了。”范冬晨已经说了,就干脆全部说出来。
“但是这和我们无关啊,这和我们无关啊!他抢了我们家的店,又关了我哥哥!”
“什么时候!”李小六直结问。
“七月十二,他们七月初一到京城,拿着山西范家的书信,才来找到我们,说是到京城做生意,要在我们这里落脚。谁知道他们看着我们这个店不错,才动了别的心思。”
“快马告知李指挥,就说十二日的桉子有底了。把这心信件送过去。”李小六直接站起来,拍拍手说道。
“把这汉子带下去,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给治好。剩下两个人我不说你们也清楚,要是逃脱了或者死了,你们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行商会的兄弟们过来。其余的兄弟留下搜索队的,其余的全撤。”
说着话,天已经快要亮了。“门外面挂一个东家有喜,休业一天的红纸,别忘了。”
安顿完这些,他才将行商会的百户叫到了身边,然后示意婆子将范冬晨扶了起来。
“山西范家也想刺杀皇帝,是吧!”
一句话,范冬晨似乎丧失了全部的颜色。有时候她都会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在京城开这家店,也会忘了自己家主给自己交代的时候凶狠的语气。
说句实在话,在山西的时候,她是憎恨皇帝的,她的面前有无数因为饥饿而死去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要是自己不是山西范家的旁支,也很难活到今天。
可是,到了京师的范冬晨,即使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空间接触外面的人和世界,却发现,似乎朝廷和皇帝和自己听到的有些不一样。可是后来,她就不关心这些了,只想着如何苟延残喘活下去。
“山西范家只是资助了一些想要弄乱朝廷的人,并没有想要刺杀皇帝。”
范冬晨低着头辩解道。
“也许吧,我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做个交换,要是可以的话,我能保证你和你哥哥过上没人会知道的生活。”
李小六顺手扔出去一个希望。
“…………”范冬晨没有吭声。
“我是锦衣卫的百户,现在不是我的意思,我可以让你见到锦衣卫指挥使,也可以和你签署一份文书,或者提前将你哥哥放回山西。”
“你治好他,让他走,我就跟你合作!”
“我也同意你的提议,并不过分,但是我的时间来不及。”
“我怎么能相信你。”
“你只能赌,其实你们都是死人了。我只不过给你找了一条活路而已。”李小六说的很直接。
范冬晨点了一下头。
李小六这才对锦衣卫行商会的百户说道。
“按照范姑娘的意见,你们这里布置好我们的伙计。只有明天一天的时间,我不管你们如何商量,怎么计划,我要你们在明天晚上之前给我一个适合的计划和借口。从后天开始,范姑娘要成为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