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的时候,看到现场的情况已经快要被吓死了。几个侍卫都已经烧成了焦炭,厨子和侍女像是中了邪,一边玩火一边放生大笑。
这种情况和田庆元见过的死士一模一样。
在他的心中,只有彻底信服或者得到了完全的安置的人才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并没有几个人。
“求求你,求求你。”
被剥的像是一只光羊的侍女躺在他的脚边,抱着他的脚祈求者。
“扔到锅里面去。”
田庆元谈定的说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真正见了棺材。看你们还能不能继续疯下去。
身边的亲卫二话不说,上来两个人,一个人抓住双手,一个人抓住双脚,直接给提熘了起来。
谁知道,刚才还苦苦哀求的小姑娘,一看到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这一刻,反抗的勇气也回来了。
“残破不全的死太监……死太监……你不得好死……福王死啦……福王死啦。”
“赶紧扔进去!”田庆元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死太监……死太监……不得好死,没有子孙……”
这时候所有的力气和勇气都回到了这位少女的身边。她除了大喊大叫之外,甚至开始加码的激烈晃动着自己的手和脚。
即使是个女人,即使是一个光熘熘的女人。
一旦要是剧烈的挣扎起来,两个亲兵好有点拿捏不住。没有了衣服,他们抓哪里都但觉没有抓牢。到了大锅旁边,他们需要将侍女高高举起来,才能越过大锅。没想到侍女的一条腿从亲兵那里挣脱了开来。一脚就重重的踢在了匆匆简化安装的大铁锅之上。
哗啦啦……
黑铁锅连带着下面的支架都垮了下去,一大铁锅的开水开始在院子中蔓延。
“哈哈哈……锅又倒了……哈哈哈!”厨子拍不了手,只能拼命地挣扎着,高兴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哈哈哈!”
厨子的笑声像是一把把的尖刀,一刀刀的扎在田庆元的胸口。
“点着火!”
铁锅到了,下面的火堆也灭了。
“把她穿在铁棍上,慢慢的烤。明天天亮之前,要是她断了气,你自己就倒大殿里面把自己烧死!”
田庆元已经不打算再问了,他现在需要的就是折磨和虐杀。
这样,他才觉得自己不是很失败。
寅时,河南布政使衙门。
师爷披着衣服,汲拉着鞋子,直接跑到了布政使的卧房的门前。
“东家,东家。”
寅时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岑三台迷迷湖湖地听见了自己师爷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爷从县令的时候就跟着自己,已经二十二年了。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
说着,就要唤丫鬟给自己取衣服。
等到他走出来的时候,却看见自己的师爷已经在门前急的团团转了。
“师爷,何事?”
“福王府突然起了大火,刚才福王府派人过来告知说,今日夜间有十几名贼人闯进了福王府,烧着了福王府大殿。”
“糟了!”
布政使岑三台一屁股坐在台阶之上,哆哆嗦嗦的问道:
“来告知的人是谁?可还在?”
“是田庆元手下的一个小太监,只带来了福王的口信,人已经走了。”
“糟了!糟了!”
岑三台作为朝廷在河南行省目前最大的封疆大吏,他明白福王府能和自己正是对话的只有田庆元这个老太监还有福王身边的刘天歌政务官这两个人。现在来的是一个小太监,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福王伤重?”他看着师爷。
“还是……?”师爷也看着他。
布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