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寇中英吃惊的张开了嘴:
“圣女,你不能把这个绢花……”
敖芙却是毫不在意地将这朵绢花带到了房舞阳的头上。
“一朵绢花而已。第一代圣女也没有绢花,怎么就不是圣女了吗?要是我这个圣女要靠绢花才会有人相信,我还是圣女吗?”
“房公子,你还不知道,虽然你没有拿到圣教里面的宝藏,但是妾身却把这些宝藏送到公子的云南老家了。公子的老家还真是个好地方啊,那么多山洞。公子英勇殉教的事情妾身已经宣扬开了,公子豪华的墓冢现在都成了教中里面入教的圣地了。至于公子的家里面七十余人,为了给公子报仇,也已经大义凌然的去刺杀了云南巡抚。小小的孩子都为了掩护大人,自己在巡抚出巡的时候冲到了马车下面。”
“太惨烈了,身上背着炸药的孩子就像是一个皮囊一样,彭地一声就炸开了。马车一下子就炸飞了。给你说,那个王八蛋知府拼都拼不到一起。”
房舞阳像是一个美少年一样端坐在桌子旁边,一动也不动,在敖芙的摆布下,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点微笑的表情。
“莫要难过,他们无牵无挂的去了无生老母的怀抱,什么都会有的。就是那个爆炸了的小孩子,听说是你的侄子?你亲弟弟的孩子?”
带上了绢花,一个清秀的男子开始变成一个女子。模样甚至都要敖芙还要精致。
“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要接孔家这一单活么?难道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一百万两银子?不不不……”
敖芙开始小心翼翼地将房舞阳身上的的衣衫褪下。
“我为了清理父亲遗留在北边的人手,尤其是北直隶的人手,明白了吗?”
她的手轻轻的从房舞阳的脖子抚摸到了他的小肚子上。房舞阳不能动,但是赤裸皮肤上却一路上泛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敖芙爱惜地看着房舞阳的赤裸裸的身体,眼光中却是一点不舍的意思都没有。
“我也有苦恼,从十岁开始,我们的那个愚蠢的父亲就是不听我的,他太喜欢热闹了。什么阿猫阿狗,什么和尚道士都招进来。一张口就给钱,一张口就给人。呵呵……”
敖芙开始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给房舞阳穿上。
“就跟你们云南房家一模一样。你们居然拿着教里面的钱去考举人,这不是你们房家应该得到的报应么?”
“肚兜有点小了,公子你就将就一下。”敖芙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女人。
“所以,我才把香火钱到了保定的消息放了出去。你看看,那些阿猫阿狗是不是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野猫?摇着尾巴就过来了。北直隶的一个都不剩下。就连孔亮方丈,都已经是七十多岁的高僧,是不是也不免俗。叭叭的跑过来,像是一个老狗一样。”
“这一场法会过后,白莲圣女焚火重生,北直隶众护法为教牺牲。白莲教从此一举成名,岂不妙哉?”
大半个时辰,在敖芙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下,一个绝世美人出现了。
敖芙将红色的口媒抿进自己嘴唇,深深的涂抹着,然后这才捧起了房舞阳的脸,深情的凝望着他,义无反顾的将自己的嘴贴了上去。
良久,她才站了起来。
“亥时点火,子时送圣女上路!”
“司寇中英,圣女一上路,我们就进城!”
夜幕低垂,几十盏莲花灯从老君庙背后想着夜空飘了上去。
“人都准备好了吗?”莫景慧站在老君庙不远处的民房房顶上。
“流民太多,鱼龙混在,还在准备中。”旁边的百户低声说道。
“不要管其他的地方,流民中的人等到明天过后再说,这两天个我们需要的就是盯着老君庙就好。”莫景慧继续安排。
“这里的李族长还有什么说的吗?”